自己十丈之處者,絕非善輩。
這人雖然臉上帶著十分隨和的笑,但本身卻有一股華貴的氣度,絕不是龔氏之類的小部族能培養出來的,但這股氣質卻不會讓人產生距離感,反倒有一股奇特的親和力。若非他出現的詭異,乍看之下,必會心生好感。
他向寧紀拱了拱手,道:“在下烏褚候繼承人夏花,見過道友。”
寧紀虎軀一震,悚然動容。
烏褚侯繼承人!
泛泛之輩即使假造身份也不敢冒這等天大的不違說自己是烏褚侯的繼承人!
寧紀忙放低資態,拱手還禮,道:“在下寧紀,見過夏公子。”
夏花沒有一點架子,自來熟的道:“寧兄不用客氣,直接叫我夏花就行。”
他天生就有一種感染人的氣質,讓人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夏花兄。”寧紀笑道:“說來夏花兄也許不信,寧某一聽夏花兄的名字便感到親切無比,在下天生就對‘華’和‘夏’兩字有好感。”
夏花一臉喜意,躥上前兩步拉住寧紀的手,死死攥緊,動情地道:“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寧兄啊!別人都說我的名字太娘了,但我卻不這般認為。”
有種老鄉見老鄉的感覺,就差兩眼淚花花了。
說著,一手搭在寧紀肩膀上,一副哥倆兒好的樣子,深情地道:“有道是,人生絢爛如夏花!那些人不知,是他看不透啊!”
右手還用力地拍著寧紀的肩膀。
寧紀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挑戰,不由道:“夏花道兄,你真是烏褚侯的繼承人嗎?”
第二章 生命絢爛如夏花
兩人勾肩搭背,恰似一對好基友。
夏花聽了寧紀的話,底氣十足地道:“當然是真的,寧兄你懷疑吾?”
寧紀還是有些不能相信,滿含希冀地問道:“你說的‘烏褚侯’是哪個‘烏’哪個‘褚’哪個‘侯’?”
夏花一愣,疑惑道:“天下有幾個烏褚侯?”
寧紀目光炯炯地盯著他,越看心中越是疑惑,正是因為沒有破綻才讓人崩潰。看其表情,十分純粹自然,沒有一點假裝的痕跡,鑑其穿著氣度也很相似,但這語言和動作……烏褚侯的繼承人也有吊絲屬xìng嗎?
看著寧紀的表情,夏花嚴肅起來,道:“難道還有人敢冒充烏褚侯?”
寧紀連忙搖頭,道:“這倒沒有,只是……夏花兄你確信自己是烏褚侯的繼承人?”
夏花恍然大悟,氣忿地道:“原來寧兄你真是在懷疑夏某的身份,這可就是你不對了,我夏花是哪種說謊的人嗎?你看這個,吶,烏褚侯令,只有繼承人才能擁有,天階法寶,偽造都偽造不出來。”
邊說著,他邊從褲兜裡翻出一塊不知是何種材料所制的令牌,上面確實鐫刻著“烏褚侯”三字,背面刻著“夏”字。
烏褚侯姓夏,這倒是天下皆知之事。
“還真是天階法寶。”寧紀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又張嘴咬了一口,愣愣地看了兩眼,遞迴給他。
夏花氣乎乎地道:“這下寧兄相信了吧!”
“我相了。”寧紀悲聲道,又連忙轉移話題,道:“不知夏花兄叫住在下,是為何事?”
夏花立刻轉成笑臉,勾著寧紀的肩膀道:“我看寧兄行sè匆匆的往西去,是否也是去參加西湖仙人的選徒大典!咱們正好同路,搭個伴唄。”
“西湖仙人?選徒大典?”寧紀疑惑,訝道。
夏花比他更疑惑,驚訝道:“寧兄你不知道?那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寧紀道:“我確實不知此事,在下本是要前去烏褚城,路過此地而已。”
“別呀。”夏花連忙道:“去烏褚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