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能解三日寒。”
“她不會醫術,只是會解三日寒。”他即刻掀唇相譏,犀利的眸子更似淬了冰,盯得她全身直髮悚:“她既然在京城出現了,就說明也來了京城,看來這女人也算念點舊情。”
輕雪卻頭皮直髮麻,想躲避他折磨人的目光:“你認識她?她為什麼要救我?”
“你下次記得問她。還有,不要瓜田李下!”他道,冷冷掃了她最後一眼,終於轉身走出去。
她啞口無言,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大大鬆了口氣。她怕他再多呆一會,她的心疾就要犯了。他的目光,比刀子還要凌厲。
安靜了一會,屏風外頭響起睿淵的聲音:“師父,你身子怎麼樣?”
她這才想起外間站了個人,客氣道:“還好。”身子的確恢復得很快,很可能是那個婆婆喂她的那粒丹藥起了作用。
“王爺,以後不要這樣稱呼師父,妾身擔當不起。”
“你本來就是師父!”外頭的男子愈加熱絡,笑了笑:“一日為師,終身為母,母妃常說我是個生性頑劣長不大的孩子,以後回了洛城,還請師父多多照顧。”
床上的她聽得無法接話,只得道:“日後不必稱呼師父,叫我輕雪就好,好了,王爺請回吧,妾身想歇息一會。”
“哦,好,那你多休息。”男子終於改了口,望了望屏風後,瀟瀟灑灑走出去。
天黑,她喝了點清淡的米粥,身子便完全康復了。攬衣到外面走了走,身子出奇的輕盈舒服,體內似乎重新注入了一股清泉。
她提著燈,聽著頭頂的燕子聲,想再看看那些個與紅漆長廊格格不入的燕巢。卻在那裡,撲了個空。
燕子回來了,巢卻不見了,她看到那幾只鳳頭雨燕在長廊邊盤旋了幾圈,陡然往長廊盡頭飛。
她跟過去,赫然發現莊園內有一片燕子塢——這裡曾為後院的一塊荒地,卻有一棵參天古樹立在月光下,古樹的根非常粗壯,撅出地面,盤根錯節,而古樹的枝椏上,一根根長藤垂吊,形成一個天然的鳥巢。
嘰嘰喳喳的燕子聲在那網狀長藤後聲聲傳來,比古樹邊的片片嬌豔花朵更要引人注目。薄霧瀰漫的花海邊有一個簡陋的涼亭,亭頂也爬滿了藤蔓,垂落下來,宛如帳幔照在亭子四周。
她走進來,有種闖入禁地的感覺。
鼻尖花香撲鼻,耳邊燕聲繚繞,她想先穿過那亭子,走到那天然鳥巢前看個究竟,豈料剛走進那黑漆漆的亭子,腰上陡然一緊,傳來某道聲音:“我等你很久了!”
等她很久了?她整個身子被他蠻橫壓在亭柱上,出聲道:“我是不小心闖進來的。”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但她認得這聲音,原來這裡是他的禁地,他在等人。
而她的聲音,讓身後的他果然猛的一僵,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倒粗魯的撕扯她的衣裳,“你從一開始就闖進來了,這是你自找的!”他的手開始異常的粗魯,撕破她的裙子,將她緊緊壓在柱子上,在那片帶著草香的漆黑裡,如惡魔般撕裂這個闖入者。
“你認錯人了!”她反肘抓他,整個身子被抵在柱子上,受不了他的動作,“凌弈軒!”
他不停,在她耳邊低語:“既然闖進來了,就在這裡享受這歡愉,嗯?往後的日子,你會永遠記得這一夜的!”
第三十七章
等他將衣衫不整趴在柱子上的她從亭子裡抱到月光下,對著那個枝蔓交錯的天然鳥巢做那檔子事,並將她半掛在身上的衣裳全然扯去時,她才恍然他何為記住今晚的歡愉。
清冷的月光,如冰錐子在她的肌膚上流淌,她的身子除了寒冰刺骨,還有從未有過的羞辱。她看到面前的鳥巢,鳥雀兒全部撲騰著從巢裡驚飛出來,鳥嘴裡發出一陣尖叫,彷彿在譏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