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替身,與她有了一夜露水。之後我將她送回洛城,半年後才知她有了孩子,並哀傷過度,心脈受損。”
他抬起哀傷的眸子,望著靜靜看著他的輕雪:“王爺現在的心情跟我是一樣的,我經歷過,所以能感受到王爺的悲痛與絕望,但是我比起他,又算是幸運的,因為你不僅比青寰堅強,也比青寰堅韌。”
“堅韌?”她輕笑,黛眉微挑:“青書大哥是想說我是一顆頑固的石頭嗎?呵,輕雪不敢當,也不敢奢望王爺的回心轉意。”
青書見她不以為然,臉上自始至終是閒淡的表情,似是真放下了,也不好再說,站起身告辭:“輕雪,我現在帶青寰回去了,研究若有了結果,派人給我送信,我過來取。”
“好。”輕雪淡淡微笑,讓白壁送客。而後將兩個玩得一身泥的小傢伙叫進廳來,親自給他們擦拭小手上的泥汙。
“主子,剛才青書大人說長風主子想拉攏睿宗王,訊息可是真的?”一直守在門外的無暇走進來。
“應該是真的。”她不急不緩說道,纖眉一蹙,看到僢兒的脖子上有條紅色的抓痕,“怎麼回事?”她看著小傢伙。
小僢兒鮮豔欲滴的紅唇一撅,小手指著旁邊的哥哥:“是哥哥抓的,他要搶我的五毒水。”
“綦兒?。”她即刻瞪向旁邊的小凌綦。小凌綦小臉蛋紅潤,小小的下巴有了嬰兒肥,一雙大眼睛如黑葡萄閃亮,奶聲說道:“孃親,我沒有搶僢兒的五毒水,是他自己抓的,賴到我身上。”
“孃親,是哥哥抓的,他搶我的五毒水!”小僢兒急了,小嘴一癟抱住她的大腿,拼命地搖晃,“哥哥是壞小孩,哥哥是壞小孩!”
她一個頭兩個大,將兩個小傢伙分別交給白壁無瑕,嚴厲道:“打架就是不對,去外面罰站一個時辰,不認錯不準進來!”所謂的罰站,就是讓白壁無瑕分開兩個小傢伙,讓他們自己玩自己的,直到玩得什麼都忘記了,再讓他們到一起。
“孃親你偏心,明明是哥哥的不對!”小僢兒還在白壁懷裡犟,小身子扭來扭去不服氣。小綦兒則讓無瑕牽著,乖乖往外面走,沒有僢兒那般調皮。
一會,無瑕匆匆來報,急著道:“不好了,綦兒不見了。剛才奴婢帶他上街,他說想吃桂花糕,讓奴婢買,奴婢一轉身,就發現他不見了。”
“快帶我去!”她摔下茶杯,聽得心都停止了跳動。
無瑕帶她去的地方是王府附近的集市,人流不大,攤販上的小商販都說看到一個穿紅袍的小傢伙往王府方向走了,但沒親眼看到他跟誰走,大街上也沒有光天白日擄人的事發生。
“睿宗王府?”她看著遠處那金碧輝煌的氣派殿宇,憂上心頭。昨天她傷了慕曦和阿碧,那心狠手辣的阿碧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母子的。
“喲,這是誰呢?我沒看錯吧。”有人拍拍她的肩,故作驚訝。
她回頭,看到一個裹著米色披風的女子站在她面前,眉眼含笑,滿面春風,手裡牽著一匹青驄馬,正是多日不見的翩若。
“你也來了?”
“是啊,我剛入城。”翩若摘下她的帽兜,好奇望望四周,一身率性:“戰事起了,京城沒法住人,我便來這裡投靠熟人了。想不到這麼巧遇到你,收留我麼?”
“我在找綦兒,他不見了。”她急得沒時間跟她寒暄。
翩若眨眨眼睛:“喔,是嗎?那我幫你一起找吧。“
“你來找睿宗王?”她上前一步,冷靜下來,回首看翩若:“幫我看看綦兒在不在府上。“
翩若輕咬紅唇,不冷不熱睨她,片刻,突然‘撲哧’一聲媚笑出聲:“明明是你想見凌弈軒,非要找什麼尋找兒子的藉口,笑死人了。”
她眉尖擰起,俏臉黑了一層,即刻帶著無瑕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