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几以及未下完的棋局。
這裡也是藏不住人的。
她蹙眉,他到底藏到哪裡去了?
心突就一空,莫不是……走了不成。
耀陽似是看到什麼好東西,提裙就往內室跑去,她再也無心跟隨,兀自在哪裡發起呆來。
腰身驀然被人握住,又一拽,她踉蹌退到雕花月洞門狹窄內側,幔帳垂下的金色流蘇在光可鑑人的磚面晃得光怪陸離,身後人氣息灼熱,隔著衣裳,相貼的身子亦是熱的,他只側頭重重咬在她修長頸上,身體兀的悸動,仰頭幾乎驚叫出聲來,餘光只見耀陽鮮豔的翟衣在內室晃來晃去,模糊似是歡愉的花蝶,咬唇死死將那聲音壓下去。
他順著她秀頸輕輕咬吮,濡溼炙熱的氣息激起輕微戰慄,她身體繃緊如弓弦,猶在反抗,他卻往花壁上重重一壓,兩人之間再無空隙。冷涼的薄唇移到耳上,他的指探進裡衣,劃過纖細腰線,停留在她胸前最敏感之處,笑意亦是低低的:“原來漫兒早已設計好了。”
他掌心驀然加重,只覺她身子倏地一顫,在她掌中顫抖如蕊,又低笑起來,她惱羞成怒,極力壓低了聲音:“我沒有。”呼吸已亂,倒似驚喘,他含笑揶揄:“唔,是麼。”唇齒探進頸窩,輕輕wen咬,她呼吸幾欲漲滿胸腔,只顧壓抑齒間溢位的細微shen吟,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臨觀姐姐!”
驀然一聲,耀陽清脆歡快的聲音從內室傳來,她身子猛一顫,慌亂意欲掙脫,他將她身子死死抵至壁上,大掌褪下她肩頭層疊衣裳,一路吻下,肌膚粉紅顫慄,只見波光流轉,滿是春意,她身體悸動,早已說不出話來,發了狠,重重扣住他臂上傷口,頓時有鮮血染紅白娟,他悶哼一聲,卻是變本加厲。
情慾叫囂,如洪水破閘而來,她顫抖不停,耀陽見她許久未有反應,便要舉步過來,她忙竭力壓平聲線:“什麼事?”他惡意咬住她耳珠,驚得她猛一聲低呼。
耀陽聲音中帶著疑惑:“姐姐你怎麼了?”
“無妨,被畜生咬著了……”他指尖挑逗,只讓她低低吐一口氣:“你有什麼事?”
耀陽聞言一驚,便要過來:“沒事麼?”
她答得咬牙切齒:“無妨。”只聞那人低低一聲笑。
耀陽“哦”一聲,語氣重新又歡快起來:“姐姐你這香囊好漂亮。”
她答得艱難:“那便送給你了。”指尖用力,恨得死死掐進他傷口。
耀陽一刻沉默,似是下了決心,道:“那怎麼行,君子不奪人所好。”拍拍手,笑嘻嘻道:“姐姐的屋子好素靜呢,相比之下,耀兒的太過俗氣了,回去我便也改成這樣。”她舉步踏出內室:“姐姐,咱們走吧。”
上官漫忙答“好。”用力一掙,他卻扳過她的臉,低頭吻下,她驀然杏目圓睜,只覺萬籟俱寂,餘光裡耀陽緋紅的翟衣鮮豔灼亮,輕巧向她行來,卻覺離得這樣遠。
他終於鬆開她,抽身一側,她頓覺抽空了所有力氣,無力靠在花壁之上,耀陽已快行至跟前,她這才理了衣裳出去。
耀陽一雙眼睛純真無暇:“姐姐,你的臉怎這麼紅?”抬手欲要覆上她額頭:“莫不是病了?”
她尷尬撤身,別臉道:“沒事。”
耀陽失望“哦”了聲。
羅姑邀了吳婕妤一同用早膳,吳婕妤稱有事便攜了耀陽離開。清晨空氣尚涼,驅散了體內燥熱,方才那幕卻似走馬燈一般在眼前揮之不去,越想便越惱恨,正巧羅姑端了早膳來:“殿下,今日也去殿內吃麼?”
她一板臉:“不。”
羅姑詫異看她一眼,她一向嗜睡,受不得閒人擾她,便端了早散擱在房裡,睡醒才吃,今日竟是轉了性子,羅姑笑道:“也好,殿下許久為何婕妤同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