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用處的。而且也不需要多說什麼,因為自己也已經決定好了,即便是再多的劫難。自己也不會離開。
“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吧。這裡很清淨,到也算是個不錯的地方。只是陰冷了一些,你該多走動下。”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了,術葬便也不在多勸說什麼,反倒是扯起了不相干的東西“朝鳳。這個名字很好聽,比文君還還好。以後我可以這麼叫嗎?”
看術葬的表情,倒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是就是太過認真了,才會叫朝鳳覺得無措:“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不過這到底是在宮裡。我雖是不在意名聲這樣的身外之物。可是我卻討厭麻煩。對了,小四的身份,大司命怕也是知道的吧。這孩子想必在您的手裡受過不少的苦,就是現在回憶起一些東西,還會頭痛難忍。還請大司命可憐朝鳳身邊可用之人不多。饒過他吧。”
“他能活到現在,本來就已經是一件神乎其技的事情了。其實現在困住狼奴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法術,而是他自己。”見狼奴虎視眈眈的眼神,術葬的神色依然平靜異常。
聽見術葬這樣說,朝鳳倒是沒有什麼懷疑的,畢竟自己倒是不需要懷疑術葬會欺騙自己,因為完全沒有必要。不過自己已經叫清露上上下下都驗過了,這絕對不是什麼毒。若不是蠱術,還會有什麼。
“朝鳳知道嗎。匈奴人訓練大象很有一套。在大象還是小象的時候,訓象人就把它綁在一根大的木柱上,好動的小象一開始會想掙脫木柱,掙扎了許多次,小象就發現自己無法掙脫那根木柱。這時候,給小象換一根比較小的木柱,仍然是它無法掙脫的。再過一陣子,又給象換一根更小的,依然無法掙脫的木柱。久而久之,在小象的思維繫統裡。它會自己下一個結論:‘凡是木柱形狀的東西,都是我不能掙脫的,再掙扎也沒有用。’”
說話的時候,術葬的表情很是平靜,也沒有表現出絲毫要攻擊的意思。可是狼奴卻依舊緊張的望著他,就連眼睛都不敢多眨巴一下。若是平時狼奴遇見了危險,他會第一時間上前解決掉這個所謂的危險。可是現在,他卻只是護著自己,緊緊地盯著術葬,就像是一個愛逞能的孩子。
一邊聽著術葬的話,朝鳳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狼奴的反應。他跟在自己的身邊也有些日子了,性子自己也是瞭解的。一般他露出這種表情,就是說明他遇見了什麼強敵,可是術葬的蠱術自己就不說了。他的功夫卻是不如狼奴的,若是狼奴要硬攻,他不一定抗的住。可是狼奴卻絲毫沒有要進攻的意思,連護住自己的動作,都是往逃跑的方向考量。
“當小象的結論養成後,即使用一根最小的木柱繫住它,小象也不會想跑走了。當它長成大象,力量足以掙開木柱的束縛,自由的企圖也失去了。這時候,即使形狀像木柱的小木棒,也能使大象臣服,就可以用小木棒來做各種的訓練了。這是為什麼馬戲團的大象都是系在一根小木柱上,也不會掙脫跑走的原因。這也是為什麼馴獸人只要以一根小木棒,就可以指揮數噸重的大象的原因。 ”
說完了故事,術葬看著狼奴,慢慢的解開了最後的謎團“狼奴都是從孩提時期就被擄來訓練的,所以現在他就好像那隻象,人格就像木樁,被束縛其中,不敢去掙脫,因為覺得自己無能為力,甚至害怕掙脫中和掙脫後面臨的的困境,於是只能一輩子被綁在木樁上。不過他很與眾不同,他有自己的意識,所以沒有被完全的同化成狼。我想,這是因為他是比較年長的時候才被送來的,還保留有作為人的記憶。不過因為時間久遠,和後來的巨大沖擊淡化了。”
“狼奴的訓練有多久了?小四這一波,在被捕獲時,已經有了明確的團隊分工,和集體意識,甚至還會協調作戰。可是狼奴參戰的頻率並不高,就是出現也是最近幾年的事情。你不是最反對逆天而行嗎?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