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便架在了應軒的脖子上,冷冷道:“現在冰兒問你的話,你若敢有半句謊言,你儘管試試。”
而這時,場中眾人見到這一幕,心中驚駭,就連史灼的眼神,也變得極其凝重起來。
而那應軒,此刻的臉色早已大變,心中發寒的看著許茹雪,連連點頭,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而冰兒見此,倒是沒有多少意外,而這時,更是如毒蛇一般的看著應軒,其聲音也是變得冰涼起來,冷冷的問道:“先天洗髓丹是怎麼得來的,你為什麼要追殺我陶家?”
應軒聞言,心中連連發苦,竟是不由的看了史灼一眼,而史灼面無表情,但其目光竟是森冷的一寒。
應軒見此,心中更是驚駭的同時,也知道必須死不認賬才行,只好顫聲說道:“洗髓丹乃是本幫之物,被你們陶家之人盜取了。”
此話一出,冰兒頓時大怒,而許茹雪聽此,眼神之中,慧黠無限,像是看破了時間所有虛妄一般,冷冷道:“你可認識付家之人?”
應軒聽此,微微一愣,正要回頭看史灼一眼,卻聽一聲冰冷的話語傳來:“你若再敢回頭,你那雙眼睛也用不著再要了。”
此話一出,應軒更是大駭,他能感知,這女人說的話絕對不是虛話的。
只好言道:“只認識一個。”
許茹雪冷冷道:“他是誰?”
應軒道:“付光羽。”
許茹雪冷冷道:“他可是狂刀門商行的管事?”
應軒聞言,不由一驚,愣然道:“你,你怎麼知道?”
此話一出,場中眾人頓時駭然,幫中不少弟子神色不由怪異了起來,而那史灼,臉色更是鐵青,一道劍光閃過,只見一道凌厲到極點的青色劍氣一下襲來,
如此一幕,場中眾人心涼。
而那應軒見此,更是大駭,卻不料許茹雪手中長劍竟是一劃,一道雪白劍氣一揮而出,雪白劍氣似乎具有某種吞噬能力一般,剛一與那青色劍氣一接觸,便將對方消融。
剩餘的劍氣一閃,卻也是消失不見了。
而這時,許茹雪回過頭來,對著史灼冷冷道:“怎麼,你要殺人滅口了?”
史灼聞言,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厲聲道:“似這等弟子,敗壞本幫門風,我正要清理門戶,還望閣下將他交與我來處置,史某絕對會秉公處理的。”
如此一幕,場中不少人再次心涼。
“秉公辦理?”許茹雪聞言,不由冷笑了一聲,隨即轉過頭來對著應軒道:“你可聽到他說的話了?”
應軒此時竟是心生了絕望之意,只好點了點頭,他知道,即便是許茹雪不殺他,幫主也絕不會放過他了。
而這時,忽聽許茹雪言道:“我再來問你,你是怎麼知道先天洗髓丹的訊息的,還有,你為什麼要追殺陶家,這是你自己的事,還是奉命辦事?”
應軒聞言,卻是一時間怔住了,他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許茹雪見此,目中一冷,開口道:“你若說了出來,我可以不殺你。”
應軒聞言,不由一怔,隨即竟是生出了一絲希望,只是,忽然之間,他又想起了什麼,即便許茹雪不殺他,那幫主呢,他會放過自己嗎?
想到這裡,他再次絕望了起來。
卻又聽許茹雪言道:“並且,我還可以保證,狂風幫的任何人也不會殺你的。”
此話一出,應軒再次升起了一絲希望,激動的問道:“真的?”
“不管是真是假,你總算可以賭上一賭的?”許茹雪聽此,忽然冷笑了起來,她本就美麗,笑起來更是好看,但那一絲冷意卻是讓人感受不到這份美麗了,那份可怕將這份美麗徹底掩蓋了起來。
而那應軒聽此,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