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無語。
“小米丫頭!”童年原本那蒼老的聲音忽然傳來:“雖然好玩,但是也不要陷的太深!”
小米一個激靈,童年和雪雪一直在心底很著急的叫著她,她知道,可是她就是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想開口,卻發現張不開嘴。就好像嘴巴被一張膠布粘上了一樣什麼都說不出來,很著急,卻沒有辦法。直到童年忽然恢復了原本的聲音說了那樣一句話,才感覺束縛解開了。
那兩個聲音不見了,小米才發覺輕鬆了點,白涵的禁制力似乎也鬆動了點,再努力一把,好像就可以突破了。
可是小米忽然發現自己原本剛剛補滿的真元不見了,全部成為了真氣。
現在驅使真氣也不會覺得痛了,於是小米更加放心的驅動真氣去撞擊師傅的禁制。
忽然眼前一亮,耳邊傳來男人焦急的聲音,米寫意緩緩的睜開了眼。
“寫意?寫意你醒醒,你怎麼了?”溫暖的聲音出現在她的上方。
入目是算不上刺目的陽光,時間應該是黃昏。上方放大的臉蛋上帶著濃厚擔心的色彩,這張臉美麗妖孽的一點都不真實。米寫意眨眨眼,張口就道:“師傅,你已經都解決了嗎?真的不是夜晚啊?”
看見黑眸裡忽然躍起的疑問,小米方才明白,原來已經不是在遊戲裡了。眼前的男人是她的頂頭上司莫言,不是那個不顧她的意願讓她像瞎子像聾子一樣呆了好一會的師傅。
伸手摸了摸,確定眼前這個男人是有溫度的。
其實師傅也是有溫度的,只是摸起來手感總是不太好。她大概忘記了,遊戲裡的她不過也是一堆資料構成的人物而已。就算有感官上的刺激,也不會太真實。
“啊?那個,有什麼事情要我做嗎?”米寫意的臉上浮起一抹尷尬,遊戲玩的太投入了竟然以為自己還在遊戲裡面。不過突然被人從遊戲拉出來,一時不適應也是難免的,不知道莫言叫自己出來做什麼?雖然她明知道莫言根本不會給自己什麼事情來做,但是為了遮掩她剛才的言語還是很小白的問了。
其實莫言很無奈。
他剛才好端端的在處理公務,她的那臺遊戲倉忽然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因為是高階遊戲倉,所以那警報聲格外的嘹亮而且刺耳。他甚至敢肯定現在他的辦公室外面肯定圍滿了好奇的員工,紛紛猜測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丟下筆拉開了保險栓,可是在拉開之前他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錯的事情。因為那警報的時間並不長,在他握上保險栓的時候就已經停止。
但是因為手腳的慣性,他還是拉開了保險栓,看到了遊戲倉裡模樣很是安然的米寫意。
“沒有,”看了下手上的石英錶,又看了看身後桌上堆成小山一樣的檔案,莫言苦笑了一下,看來今天晚上又要開夜車了。這些天公司的工作突然多了很多,他很忙。本來米寫意可以幫忙,但是他又覺得沒那個必要,或許潛意識裡他始終覺得才19歲的她不給他添亂就已經很不錯了。“我看到下班時間了,中午你又沒吃東西一直在玩遊戲,所以叫你出來一起去吃飯。”
莫言伸手將她拉出來,然後幫她關上游戲倉門。腦中忽然響起那陣刺耳尖銳的鳴叫聲,總覺得有些不安。按照遊戲的設計思路來說,除非玩家遇到了會造成巨大心理陰影的事件,或者是陷入昏迷的時間過長,遊戲倉才會自動報警。而這兩種情況都不可能突然中止報警音,所以寫意的遊戲倉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遊戲倉壞了。
但是,她剛醒來時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望著臉上仍然有著困惑顏色的米寫意,莫言放棄了問她遊戲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念頭。如果遊戲裡有什麼大事發生的話,不用多久就會出現在官方論壇。
或許該把遊戲倉拿去給工程部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