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她的幾個舅舅們都只有調皮搗蛋不思上進的猴崽子呢?當然比不上她天才少女可愛籮莉的無邊魅力了。
祁宗何格外明媚的笑容自然引起了熊抱天下的消化不良,見慣了他臉上的嚴肅和較真,忽然瞧著他分外親切的模樣自然難以接受。
虧他還是他的唯一弟子,居然連他一個笑容都瞧不見。
雖然說嚴師出高徒,但沒有人規定嚴師就不能和藹可親了啊!要麼他對誰都一視同仁,但偏偏對自己冷眼交加,對別人(主要指小米)另眼相待,那心裡的難受勁,就別提了。
“是在貧道這裡。”祁宗何點頭,從懷裡掏出一隻有些老舊的娃娃,看的出來娃娃的主人對它很是珍惜,這麼舊了卻連一點破損都沒的。“敢問小友一句,你也是接了那小虎的任務嗎?”
小米奇怪的點頭,這個任務有什麼不對的嗎?
或許那布娃娃確實是小虎的心愛之物,心心念著想要尋回來,也沒什麼錯啊。“道長仁慈,不如就將布娃娃交給小米,小米也好遂了小虎的心願。”
“小友有所不知,”祁宗何皺著眉頭道,“那小虎……原是我的女兒。”
女兒?小米想起那個虎頭虎腦滿臉稚氣的孩子……他是……女的?還是這個祁宗何的女兒?難道這還是個尋父的任務不成?
感覺有些眉目了,小米靜下心來,直勾勾的瞧著祁宗何,一副洗而恭聽的模樣。
祁宗何嘆了口氣:“如果她還在世的話,年紀應當能當你的祖母了。”
小米還沒想透,熊抱天下卻已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什麼叫還在世?冷不防打了個顫,頓覺得涼意襲來,竟忍不住有些顫抖。
待小米想通箇中道理,也是冷不丁的心中一寒,不過見了熊抱天下噤若寒蟬的模樣,居然有點鄙視的感覺。
想他一個七尺男兒,如此大的塊頭,膽子竟然這樣的小,能不叫她鄙視嗎?
“她還是不願意放棄啊!”祁宗何搖著頭,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死不悔改,竟然強留小虎魂魄在這人世間,實在可惡。”
嘎……原來還有個壞人的說,小米瞠大了眼睛,也不曉得害怕了,貌似還有故事可以聽。
“道長且說給小米聽聽,雖然小米人小力薄,但好歹也能幫上點小忙。”
熊抱天下瞧著那一臉興奮的丫頭,之前見了他還鬼吼鬼叫一臉怕到極點的女人,怎麼忽然間膽子就竄的這樣大了?
見那個貌似很可愛的小丫頭和自己那榆木疙瘩似的呆徒弟都是一副洗而恭聽的模樣,又或是從小米身上展望了下自家女兒長大後的樣子,祁老頭的眼裡分明裝滿了身為長輩的、熊抱天下從未看到過的慈祥。
“她……你們都該見過的,是我那孩子的娘……”祁宗何展望似的回憶,滿臉迷濛的樣子倒也有幾分懷念的味道,“如今她也該是個垂垂老婦了。”
“那個……我只見到一個老婆婆,她說小虎是她的孫兒。”
小米想起來,的確是有個慈眉善目的老奶奶,看起來卻不像壞人。
熊抱天下聞言,也在一旁頻頻點頭。
“那是她騙你們的,”祁宗何搖了搖頭道,“我那妻子原是苗女,在她那家鄉一個巫師那裡學得幾手巫術。我們的小虎孩兒因生熱病而死,我雖悲傷,卻也知道生死無常。可是愚妻無法接受,施了巫術強留住小虎魂魄在人間。後來我帶著小虎生前最喜歡的布娃娃投了武當門下,因勤奮刻苦受到掌門賞識,後接掌武當。只是我妻竟仍執迷不悟,一而再再而三的到武當山來找我央我以武當密法將小虎魂魄依附於他人的孩童身上,這才避世絕情谷中,不再出現。”
看了他們兩眼,祁宗何露出無奈的笑容:“她估計也已經大限將至了,雖然苗人長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