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東尼滿不在乎的態度,林泉的臉色卻繃得更緊了:“算,當然算,你說這位先生汙衊了你,很好,這很容易解決,現在就有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放在你面前,你願意接受嗎?”
“哇哦,”安東尼輕佻的吹了個口哨,“我很樂意,法官閣下,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如果我的罪行被確定,我將會被送到哪個地方去服刑呢?又或者,你又是依據哪一國,哪一條的律法,來將我定罪呢?哦,對了,差點都忘了,最重要的部分,我是不是應該還有請律師的權利?”
………【211 第一步】………
讓正義的統治降臨大地,使強者不能欺凌弱者。請記住我們的網址}——漢莫拉比法典。
翻遍安東尼的意識和記憶,林泉不得不承認,也許眼前的這具身體卻是是一個人類,還是一個稍顯英俊的青年,但是在他的思想中,林泉找不到一絲,哪怕是一丁點能體現人性的東西,他的思維可以說跟這個世界都已經格格不入,道德在他看來完全是強者統治弱者的一種方式,倫常更是荒謬之極,它的基礎完全建立在古代人對不健康後代的恐懼之上,而至於法律,只是有錢人和律師玩弄的工具而已……
在他的記憶中,更是惡行昭彰,買兇,綁架,虐待,販毒,強姦,殺人……林泉幾乎他其實是一個幻想症患者,因為他根本想不到一個人竟然還可以犯下如此多,如此嚴重的罪行而不被發現,甚至不受一丁點懲罰。
他喜歡看那些被他殺死的男人,或者那些被他“征服”的女人,他專門在一個農場裡養了十幾條狗,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固定讓它們“飽餐一頓”,他手底下的幫會跟美國最一流的律師行有長期的合作關係,紐約每一任警察局長都跟他有長期的“業務聯絡”,在必要的時候,他手下的人甚至會幫他“維持治安”……
當林泉把自己知道的這些都詳細的在三個人面前複述一遍之後,安娜臉上幾乎已經看不到任何表情了,而安東尼卻顯得很輕鬆,只是露出一絲微微的驚訝,不過這點驚訝也很快消失不見,他似乎有些無聊的朝天打了個哈欠,對林泉說:“我不知道你都是從哪知道的這些,不過我對這些事情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你說的這些我一項也不承認,證據,證據在哪裡?這些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你胡編亂造的而已。”
“可能你理解出現了錯誤,安——東——尼——先生!”林泉把這個青年的名字特地加重,拉長,同時淡淡的搖頭,“我並不是在審判你,我沒有這樣的權利,當然,更沒有這樣的義務,我所有的工作,都只是保證意識網本身不出問題,至於其他的,不是我管轄的範圍,關於問你的這些問題,和需要你配合的調查,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判斷到底是不是我們意識網內部的成員犯了錯,當然,這個判斷目前來說,還只是基於我個人判斷。如果這個判斷是明確的,那麼,我會暫時禁止他接觸意識網,當然,從現在的結果來看,我認為這是不必要的,因為她似乎沒有做錯。”
林泉說完後,又轉過身看了安娜父女一眼,對著他們微微點了點頭,最後又回過頭,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了這個叫安東尼的傢伙最後一眼,然後,把手伸向自己的通訊器。
“等等!”就在看到林泉這個眼神的一瞬間,安東尼這才反應過來林泉剛剛說的一番話是什麼意思,同時,他也發現就站在對面的安娜也正在做著跟林泉一樣的動作,雖然不知道這個動作代表著什麼,但僅僅是看到安娜的眼神,安東尼就本能的察覺到未知危險的逼近。
林泉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還有什麼問題嗎?”
安東尼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向無所畏懼的自己,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