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室內,甚至是一些封閉的環境,準確率甚至不超過百分之十……”
“那這些東西不是等於沒什麼用?”林泉有些納悶的問。
“我剛才說的只是一般情況。”李立天說完,開啟會議室央的投影儀,把之前拍下的一些資料圖片放了出來,他指著一間有幾名工人正在粉刷牆壁的房間說道,“但是在一些特別設計的房間,比如圖片這間,因為背景被裝修成純白色,再加上室內全方位不留死角的燈光照射,軟體的準確率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再加上進入這些房間的人也會特備註意,許多會引起誤報的細節,比如黑色的紐扣,衣服花紋之類,也都被排除在外,在這些場合,系統的準確率幾乎是接近百分之百的。”
“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如果他們進行一些重要會議,我們再也不能偷看了是嗎?”林泉問。
“看還是可以看,”李立天說,“只是很有可能會被發現而已,對方也可能會因此斷原先進行的會議。”
“有沒有可能把空間之眼改進成不能被察覺的那種?”汪銘在一邊建議道。
封敬亭搖搖頭:“可能有些困難,雖然我對空間之眼的研究並不多,但是大概原理我還是清楚一點的,因為空間之眼在空間上直接與人的肉眼相連,所以一般會呈現人瞳孔的顏色,這也是這些軟體能夠發現它的原因,而如果想要不被發現,除非將這個魔法的受體從眼睛改成別的什麼白色的東西,但又要保證光學資訊能夠被接收到……
這裡有一個矛盾就是,不管你用什麼樣的光學受體,攝像機鏡頭也好,人眼也好,背景的顏色一定是暗淡少光的,而想要跟房間的背景融為一提,則必然要讓空間之眼發出和房間差不多亮度的光……這種光的存在對光學儀器觀測來說,是最大的干擾……”
空間之眼就像是隱身人的兩個眼睛,如果把眼睛都做成透明,那隱身人本身也就成了瞎子,什麼都看不到了。”
“看不到也沒什麼關係,我們可以用空間之眼放在房間的某個物品,比如桌椅,衣物裡面之類……我們還是可以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安娜在一邊說道。
李立天無奈的一笑:“恐怕也不行了……根據我在趙真雪電腦裡找到的資料,在她專門擬定的《反魔法保密條例》裡提到過這個可能,未來他們的會議,很可能是用字在紙上,或者電腦上交談——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在電腦當的資訊,光靠空間之眼是看不到的,而電腦技術這方面……”
李立天苦笑了一聲:“別說我們去入侵人家,不被別人入侵就算好了——一個星期前我找過德國的幾個電腦安全公司對空間站的電腦做了全面的檢查,已經在其發現很多潛伏的隱蔽性非常好的木馬,為此,我之前還專門讓封敬亭在空間站內另安裝了一套手動控制系統,以防止空間站可能會突然失控……”
“這些木馬來自哪裡?”安娜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封敬亭搖了搖頭:“這沒辦法查。”
“難道從這些木馬的功能也沒辦法猜測嗎?”
“都是一些很常見的駭客遠端控制手段,這些木馬不是關鍵,關鍵的是我們不知道對方怎麼把木馬送進電腦。我們已經有了初步的懷疑物件,8成應該就是嚴可守。”
在場的人都對這個名字比較熟悉,事實上,嚴可守,陳雷,宋強,趙真雪,這些z國針對意識網工作組的成員,他們都已經接觸了不少,幾乎每次開會的時候,這些人最近的動向都會被例行通報一遍。
伊凡看到投影儀上趙真雪的照片,有些好奇:“剛才這些就是他們最近一段時間做的工作?”
“只是一小部分”,李立天拿著材料,看了一眼汪銘,又解釋道,“之前汪銘……汪銘在進入意識網之前,為趙真雪在一家國內的光學研究所資助了一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