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樣的機會非常值得珍惜,可能在一生中都不會遇到一次,眼看著這樣的機會就要走到盡頭,汪銘覺得,他沒有後悔。(今天更新遲了,抱歉,寫了一下午,抓緊機會存點稿,看盜貼的同志們,還有做盜貼的同志們,希望你們能多來支援正版,哪怕是點一下,投個票,也比看完拍拍屁股走人好。
………【136 汪銘的報告(下)】………
會議室裡經過一段長長的沉默,與會人員口觀鼻,鼻觀心,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安靜在會議室裡傳染,偶爾有首長翻閱資料的聲音響起,卻讓大家的動作更僵硬了。
汪銘的報告並不長,首長看完它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但是有些奇怪的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他抬起頭看了汪銘不下十幾眼,用一種陌生奇怪的眼神在他身上來回觀察,這眼神並沒有讓汪銘感覺不自在,在這方面,他的專業和心理素質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他沒有被這目光影響,只是一直做著自己的工作——他的目光不斷的在會議室裡搜尋,期望能看到那種東西,但是同時,也有些害怕。對於自己的這種心理,汪銘非常明白和清楚,沒什麼好避諱的。人類總是對陌生位置的東西充滿好奇和恐懼,這兩種心理都是長期進化的結果,前者促使生物探索未知,後者促使生物遠離危險,人類比其他動物幸運的一點,也就就是基因在探索那方面表現的更為突出,汪銘相信自己的判斷,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判斷是完全基於自己瞭解到的事實,雖然只跟伊凡見了一面,但是他心裡已經基本確認,伊凡就是趙真雪口中所說的人。從伊凡那裡回來之後,汪銘也曾一度懷疑自己的判斷,雖然專業和理智讓他認定那個男人就是趙真雪口中所說的“超能力”者,但感情上,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他難以接受那個跟自己一起聊天,興趣廣泛,甚至顯得有些不擅言辭的人,竟然就是那樣。
但,不是那樣,又該是哪樣?大概是受到電影、電視等形象過多的影響,在思維習慣中,大家總是會把一些特定的的人想象給予特定的想象預期,他們的形象往往被人跟他們所作的事情聯絡在一起,正如說到特種兵,大家都會想起拿著槍一槍斃命的神槍手,眼光銳利,身手敏捷;說到總統,大家都會想起西裝革履,風度翩翩,沉著穩健;說到博士,大家都會想起白大褂眼鏡,知識淵博,手拿試管……這讓他想起他曾經看過一部電影,是一部低成本的美國科幻片,電影的中文名字叫《這個男人來自地球》,電影雖然號稱是科幻片,但是全篇沒有一個特效鏡頭,沒有一點高科技的元素,從頭到尾,電影只用一個普通的場景和幾個演員為大家描繪了這樣一幅場景——如果一個男人從人類壽命已經上萬年,並一直隨著文明生活在我們中間,那他將是怎樣的形象?上萬年的時間,他是不是不斷學習,成為世界上最淵博的學者?上萬年的時間,他難道不能夠建立自己的國家?
上萬年的時間,難道最起碼的富可敵國都無法做到?影片中的男主角形象,是一個很普通的歷史學教授,跟大家穿著一樣的衣服,說著一樣的話,就像任何一個30來歲的普通男人,沒有一點特殊和鋒芒,這個男人在壁爐的火光和酒精的刺激下,緩緩對大家說了他一生的經歷,卻被當成一個精心編造的故事——沒有人相信他,如果不是最後他的兒子認出了他,作為觀眾,也難以判斷這個男人所說的到底是一個故事,還是他親身的經歷。看過趙真雪的報告之後,汪銘曾經在自己腦中為這個目標繪製了立體的心理畫像——假設趙真雪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是一個活了上千年,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所謂“法師”,那他都會表現出來什麼?絕對的無道德冷酷?
不太可能,只要人的結構不變,就永遠會受本能支配的影響,除非他完全是一個按程式執行的機器人。這兩者並不是生存的法寶,地球上最冷酷的動物差不多都是食肉動物,但它們現在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