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至於其他具體還有什麼作用……我確實沒考慮過,不過,伊凡也從來沒對我說起過。不過我想,也許我們能拿它去幫助別人……”
“不要往那個方向去想,這世界上的好事是做不完的,即使是魔法也一樣。是的,伊凡沒有告訴我們魔法是做什麼的,但他還是把這個東西給我們了,我想,魔法只是一種他覺得很普通,但我們卻不瞭解的工具。他現在只是把這個工具暫時借我們使用,具體有什麼用途,他也不可能知道的太過清楚,我們這個世界對他來說仍然是陌生的,魔法真正在這個世界的作用和價值,還需要我們自己去尋找。”
“這個答案真是讓人……驚歎,這是伊凡告訴你的?”
“不,我猜的。”
“……”汪銘的回答讓安娜吐了吐舌頭,聽到不是伊凡的意思,安娜心裡還是有點沒底,“那我們為什麼不親自問一下伊凡呢,可能他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我想沒有這個必要,我猜的一向很準。”
“哦,是嗎?”安娜有些懷疑,同時在意識網中向伊凡提出了問題。
……
三十分鐘後,太平洋南半球某不知名的小島。
“真的需要這樣做嗎?”安娜控制著空間之眼在汪銘身邊不斷徘徊,她還是有些不習慣用這種方式“練習”,“我覺得我自己的方法也很不錯。”
“恕我直言,你的那種方法只適合訓練成去參加奧運會,如果奧運會會為我們開通這個比賽專案的話。”汪銘站在小島的另一端,大概相隔三公里的距離,他看到邊上不斷移動的安娜的空間之眼,同時他的空間之眼也在對方身邊環繞,“不管是學習什麼,戰鬥永遠是成長最快的方式。”
“可我覺得這根本就沒法打啊。”安娜還是有些不太適應,她搖頭說道,“要是真正用來殺人的話,一個空間之手就可以解決了,這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技巧嗎。”
空間魔法的本質是越空間的,在安娜和汪銘看來,對方都如同一張紙上的紙人,空間之手能直接接觸到對方的所有內臟,只要稍微一動……殺人真的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用槍殺人也只不過是一扣扳機的事情,但士兵們還是照樣演習。在真正訓練之前,我們定個規則吧,只要一方能夠出示足夠的證據證明自己有能力殺死對方,就好比遊戲用的彩彈,那就證明這一方獲得了勝利。”
“哦,這麼簡單啊。”視野中的安娜笑了笑,眉頭下意識的一皺,汪銘迅使用了空間門,躲開了這次“攻擊”,他回過頭看原來站著的空氣,果然,那裡有一張紙片正輕飄飄的落回地面,紙片上還畫著一個燦爛的圓形笑臉。
“你怎麼知道我要攻擊你的?”安娜有些驚訝又有些好奇道,“我之前聽伊凡說過有一種魔法稱之為預言法術,難道他給你了?”
“不,”汪銘否認,“我只是看你的表情,猜的。”
“……你猜的可真準,都可以去當占卜師了。”安娜小聲嘀咕了一句,卻還是被汪銘聽到了,他笑了笑,手指飛快的連連觸碰法陣。
連續三個空間門,確定空間之眼沒有跟上自己之後,他忽然出現在安娜身後,正準備迅伸手想要去拍安娜的肩膀,對方卻在一瞬間又消失了。
“不要小看盲人的直覺,”安娜回頭笑道,“你已經輸了。”
“哦?”汪銘眼睛沒動,只是感覺了一下自己的全身,尤其是身體內部,沒現什麼不對。
“你低頭看看你的腿。”安娜提醒道。
汪銘低下頭,冷汗刷的一下就從脊樑骨冒了出來——他看見自己的下半身完全已經完全看不見了,可自己還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腳踩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