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已經成為了一條真理——只是現在,這條真理似乎遇到了些許的挑戰。
在他看來,整個皇帝帝國其實就是一個單細胞社會,任何在地球人看來非常複雜的東西,在這裡都有著異常簡單的邏輯——如果問這裡的人為什麼太陽從這邊升起,那邊落下,他們會回答這是陛下的意志從某種程度說,這的確也是事實,如果問他們為什麼要戰爭,他們說這是陛下的意志,問他們為什麼活著,陛下的意志……
在帝國原來的軌跡中,這種單細胞邏輯以及它代表的力量一直都是一帆風順,戰爭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單純的數字遊戲——誰投入的更多,誰就能獲得勝利,在魔法,以及帝國長期佔據的優勢影響下,軍事的謀略完全成了不必要的累贅,所以帝國連基本的“軍事長官”概念都沒有,萬夫長、兆夫長這些人就是集行政和軍事兩方面大權於一身,所謂的“軍事能力”在他們看來,就好像地球人談論“吃飯能力”一樣可笑,兩者都是一般人都能理解的東西。
“清楚自己和敵人,面對戰爭就不會失敗,”維倫咀嚼了這句話很久,才對田軍說,“你的意思是,我們這次失敗是因為對敵人的不瞭解?”
“是這樣的,大人。”
“那你說說看。”
……
“你的意思是說,這次戰爭會失敗,是因為你對那個位面的敵人不瞭解。”
“是的,大人,”會議,面對億夫長以及幾十位兆夫長的質詢,維倫恭敬的回答,“他們使用的偷襲武器我們之前從未見過,靠著這些武器,一個普通平民可以在幾息之內殺死幾十名戰士。”
說完之後,維倫揮揮手,讓田軍拿著一把繳獲的步槍來,同時雙手遞一捧彈頭——這些都是撤回來的人用魔法,在死去的同伴身找到的,彈頭山還沾染著紅色的血。
“這些鐵塊就是從這種武器中發射出來的,”維倫指著田軍手的槍說,“它們能夠輕易洞穿盾牌和鎧甲,打在人身甚至能打斷骨頭。”
億夫長一揮手,田軍的槍就出現在他手,他有些懷疑的下審視著這塊形狀奇特的鋼鐵,從它身看不出一點武器的樣子,看起來唯一具有威脅的就是槍管口——那裡插著一把刺刀。
維倫隨後又遞過一把黃澄澄的子彈,億夫長滿腹狐疑的看著這些個頭均勻的尖頭小鐵塊,又看了看桌子擺著的那堆變形的彈頭,終於還是搖了搖頭,交過田軍:“你來演示一下這種武器如何使用。”
田軍之前對這支槍已經研究過一段時間,所以很熟練的裝子彈,然後把槍口豎直向,對億夫長請示:“我需要一個目標。”
億夫長指了指遠處包著鐵皮的木質大門:“就那扇門。”
“啪啪啪!啪!”田軍扛著槍,對著門做了一個長點射已經一個單發,巨大的聲響伴隨著木屑紛飛,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億夫長下一秒鐘身影已經出現在門口,看著門那清晰可見的四個小孔,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看來計劃的確要做出一點改變了,”億夫長點點頭說,“原來我準備下一波進攻用三個兆的兵力,現在看來……”
億夫長轉過頭,對著會議桌在場的幾十名兆夫長:“我需要15個兆,你們誰願意參與這場戰爭嗎?”
這是帝國前所未有的出兵規模!所有的兆夫長都為之熱血沸騰!
聞言之後,所有的兆夫長在同一時間站了起來,田軍沒有聽見他們說話,但意思不言自明。
田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場面,當他們都坐下來開始在圖紙議論,億夫長揮手讓他們兩個離開的時候,田軍才反應過來,連忙對著同來的維倫問:“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不明白,就是去再多的人也是送死!”
維倫回答:“這是億夫長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