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泉他們出現的時候,許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有兩名正在救人的機場警察甚至以為這是一場“軍事入侵”,竟然下意識的想掏出槍,林泉好心的幫他們把槍保管了起來,同時向他們解釋道,他們是來現場援助的。
當伊凡趕到現場的時候,現場秩序已經基本得到了控制,來自阿姆斯特丹的救護車在機場『mén』口排成了一條長龍,大廳裡到處都是白大褂的醫生以及穿著藍『sè』制服的警察,在二樓,他找到了正在和幾個荷蘭警官『jiāo』流的林泉以及封敬亭,兩名警察正對著他們面前的地面的一個大窟窿比劃著什麼。
“伊凡,你怎麼也來了?”是李立天的聲音,伊凡轉過頭,李立天有些警惕的左右看了一眼,“警察還在附近進行搜尋,目前並沒有排除二次爆炸的可能,這裡很危險!”
“我知道,”伊凡隨口回答,身體卻徑直朝前走了幾步。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正在說話的這名警察手上正帶著通訊器,為林泉他們解釋這起案件的一些技術細節“……使用了大概上百公斤的高爆炸『yào』,可能是放在衛生間的水箱內……爆炸的能量直接將整層樓板都炸穿……但兇手使用炸『yào』的方法比較業餘,在現場我們發現了一些沒有充分爆炸的TNT,另外炸『yào』安置的地點也……”
“這就是恐怖襲擊?”李立天大概跟著聽了一些,但不是很明白,於是問林泉,“是針對荷蘭,還是針對我們?”
林泉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看著地上被炸斷的鋼筋『hún』凝土截面,然後又將目光轉向不遠處寫著“卡梅爾歡迎你”的通道入口,那裡並排橫放著兩個已經被『méng』上白布的擔架。
在他們背後,這樣的擔架沿著牆壁,還有整整幾排,一些擔架上白『sè』的布甚至還浸染了大片的紅『sè』,不少人一時時間還沒有死去,但因為傷勢過重,醫生只是盡人事的為他們打了嗎啡。
“針對的是誰並不重要,動機並不重要,”林泉突然轉過身,聲音低沉有力,“犯下這樣的罪行,不管是誰,他必須付出代價!”
……
夏婧醒來的時候,她的神智還不算太清醒,各種念頭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四處『luàn』竄,她以為是剛睡醒通訊器的原因,於是吃力的抬起自己的手——她只能看見一團白『sè』的繃帶。
“你醒啦,”這時候,夏婧聽到一個略帶驚喜的『nv』聲,隨後她看見一隻手湊到自己眼前,輕輕的晃了晃,然後這個聲音再次出現,“你等等,我去叫醫生……”
這個聲音伴隨著匆忙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夏婧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頭頂淡藍『sè』的天『huā』板圖案,她感覺好像發生過什麼重要的事情,但又感覺那是一個『bī』真的夢,她努力嘗試著回憶了一下,但得到的只有腦袋中傳來的劇痛。
剛才的腳步聲又進了,很快一個清晰的人影出現在她面前,是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醫生的手撐開了她的眼睛,又過了幾秒,她聽見那人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夏婧努力的想了十來秒,回答“夏婧。”
醫生點了點頭“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夏婧這次思考了更長的時間,就在醫生準備另外提問的時候,她吃力的一字一頓的說“是不是……爆炸?……我……受傷了?”
昏『mí』前的片段逐漸出現在她的腦海,她記起從空間之『mén』對面噴湧而來的火焰,當時她本能的用手去遮擋,一股急速強勁的灼熱氣『làng』卻將她掀倒在地……
醫生朝她『lù』出了微笑“還好,看來恢復的不錯。”
“那……那我……的傷?”夏婧有些焦急的問,也許是她的動作過於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