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的數字。
整個幕布最下面,用鮮明的紅sè字型寫著一句話:“工作是每一個人的尊嚴!”
嚴可守在這塊廣告牌面前愣了半天,就在他考慮是不是找相關單位管管這事的時候,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過頭,正想摘下墨鏡對來著打招呼,陳雷對他搖了搖頭,說了一句:“別摘,跟我走。”
“怎麼了?”嚴可守上前幾步,跟上他問道,“神神秘秘的,跟地下工作者似的,來之前還讓我戴墨鏡,見了面不讓摘,難道有人要暗殺我啊。”
“說暗殺有點過分,”陳雷低著嗓音,一邊帶嚴可守走出這裡,一邊說道,“不過我可以和你打賭,你要是摘下眼睛,在大廳裡大喊三聲我是嚴可守,你會被揍的很慘。”
“看到廣告牌上的那些數字了沒?”陳雷又說,“不出幾個月,全z國想揍你的人估計就會達到那麼多?”
“那些數字是什麼意思?”
“是好心人為你的得意之作免費做出的統計,”陳雷帶著嚴可守快速走出大廳,沒多久就到了停車場,在一輛a4面前,為他拉開了車mén,“是你的那個嚴律,理論上可以取代的全部工作崗位數量。”
用不著陳雷再多提醒,嚴可守立刻就明白了。
“怎麼?不想解釋幾句?”陳雷歪了歪嘴。
“跟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嚴可守摘下墨鏡,把自己的包扔在車後座,想了想,又說,“跟他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如果人要靠工作才能取得尊嚴的話,那奴隸社會的奴隸一定是最有尊嚴的人。
二十多分鐘後,車輛在趙真雪的住處前停下,嚴可守跟著陳雷下了車,然後一起上樓,在開啟mén之前,嚴可守使勁嗅了嗅,驚訝道:“趙真雪真的學會做菜了?”
陳雷笑:“不是說你這一個多月都在卡梅爾嗎?你怎麼知道的?”
嚴可守回答:“當然是她師傅告訴我的。”陳雷恍然大悟。
有人說在飯桌上談事情是z國人的陋習,但不可否認,即使是陋習,它也成了中國人特有的一種文化,事實上,z國人要是在飯桌上不說點什麼,飯桌上的菜不沾上點飛沫口水,可能這飯誰也不會吃的香。
“這次找你,主要還是想問問,關於卡梅爾地下城市的問題,”喝下第一杯酒之後,陳雷就直接挑明瞭話題,他們之間說話已經不需要拐彎了,“之前我和卡梅爾的那個國家建築公司聯絡了好幾次,聽他們的口氣,要是按照常規順序來排,得排到兩個多月以後。”
“哦,你們打聽這個幹什麼,”嚴可守說,“卡梅爾現在的魔法配額的確非常緊張,現在口頭上是說兩個月,估計你要真的jiāo了定金,兩個月後未必就兌現。”
“哦?”陳雷皺了皺眉頭,“你是說卡梅爾會失信?”
嚴可守聳了聳肩:“我可沒這麼說,我也只是猜測。”
“可這麼做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啊,他們可是國有公司,代表的是國家,”陳雷說,“貿然失信對他們來說得不償失。”
“得不償失?”嚴可守搖了搖頭,“這話要是擱在現在,還可以說說,但要是兩個月後嗎……”
嚴可守輕嘆了一口氣:“恐怕就不是卡梅爾會關心的問題了。”
陳雷盯著桌面,沉默了片刻,又抬起頭說:“那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總不能什麼都不做,等死吧。”
“有一個好辦法,”嚴可守看了陳雷和趙真雪一眼,“比躲到地下簡單直接一百倍。”
“什麼辦法?”
“很簡單啊,直接移民卡梅爾不就行了。”嚴可守看了兩人一眼說。
陳雷和趙真雪臉上都lù出了笑容,陳雷在桌子下踢了嚴可守一腳,笑罵道:“那我怎麼沒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