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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是國讓抓住了二哥。”田潤再等了一下,又問:“還有沒有,一次說完。”張飛道:“沒了。說完了。”

“說完啦?”田潤問,“你看見二哥沒有,是不是好手好腳的?”“是啊。我看見了。周身零碎一樣不少。”張飛應道。

第二卷 第203章 一起剪髮

第203章 一起剪髮

“走!”田潤大喜。當即拉著張飛、趙雲就往外走。但是,還沒有跨出房門,田潤就叫了一聲:“糟了!”繼而停下了腳步。張飛介面問道:“怎麼啦,是不是侄兒又踢你了?”

田潤道:“我沒空開玩笑了。二哥這次可是罪上加罪,罪不容恕了。我原以為田豫會擒一個斷手斷足的二哥回來,還在為二哥而難過呢。這下好了,田豫並沒有傷二哥。我們怎麼辦呢?籃子的事情,可以至今還沒有了結呢。”

“姐可斬不得呀,”張飛道,“二哥可是多年的交情啊。還記得當年在章丘,我們四人對月盟誓的情景吧。劉備滋生異心,自由他去。二哥可是從無二心的。”趙雲亦道:“翼德說得對。雲長兄武功卓絕,為人俠義,乃不可多得的將領。斬之無異於自斷其臂也。”

“算了、算了,你們不要勸了,”田潤道,“我有說過要殺二哥的嗎?我還不是跟你們一樣,同樣不想斬。關鍵的問題是,我們得想出一個不斬二哥的理由。”

張飛道:“打他一百軍棍!讓俺老張親自動手,保證皮開肉綻,打昏二哥三次以上。也許田豫就能消氣兒了。”趙雲道:“還可施以髡刑。比死都難受。”髡刑是中國上古五刑之一,指剃光犯人的頭髮和鬍鬚,是以人格侮辱的方式對犯者所實施的懲罰,主要流行於中國古代夏商周到東漢。古人認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之,孝之始也。所以剃光了是對他的一種羞辱。曹操在演義中割發代首,就屬於髡刑,並不像今人所想的那樣輕。

田潤細一琢磨,一百軍棍加髡刑,田豫那邊估計是能夠消氣了。但田蘭呢、關羽自己呢?不若自己也髡刑一下子,反正自己不看重這個的。於是,田潤就有了主意。

……

喚了轎子過來,帶了親兵,卻沒帶普通士兵,一行人走向了北門。田豫在北門外請罪,含有不敢進城的意思,同時也含有隨時都可能退軍的意思。因而還拖延不得。趙雲、張飛騎兵跟隨,但二人卻並沒有去找行刑用的棍子。那樣的棍子,估計田豫軍中一定有。

北門這邊,田豫率大軍於城外。所列的並不是常規的兵陣。如果是常規兵陣,士兵距離城牆的距離就應該遠得多。這會兒,田豫大軍最前列計程車兵僅距離城牆一百步,在城牆上面弓箭的射程範圍之內。田豫這麼做,是為了表明自己對范陽城沒有敵意。

田豫在陣前跪著。一來就開始跪著的。城門口計程車兵看見了,過來問話,然後報告張飛。張飛再去給田潤報信。田潤再考慮了一會兒。然後田潤過來,又不能騎馬。轎子走快了也不行。就這樣慢騰騰地,出了北門。田豫已經跪了兩刻鐘了。

田豫身後計程車兵也同樣的跪著。這些士兵,其中有一小部分來自代郡,並不是田豫計程車兵。但是,在短短的半個多月裡,代郡計程車兵就把自己當作是田豫計程車兵了。他們為自己有田豫這樣的將軍而自豪。他們視田豫的榮辱為自己的榮辱。田豫跪下,他們也心甘情願地跪下。儘管他們並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因為城門附近都實行了戒嚴,北門外的這一幕,范陽城內的百姓都不知道。

住轎後,田潤在親兵的攙扶之下走出了轎門,跨出了轎欄。這次親兵感到了事情的非同尋常,沒有隊伍喊“起來”了。但田潤還是照樣發話了:“叫他們都起來。”於是,親兵喊道:“總督有令,全體起立!”停了一下,見田豫及其士兵都沒有動作,親兵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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