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觸及枕骨位置,隨後又自上而下,一路推至足跟。
如此反覆十數次,患者的背部漸漸泛起一層薄薄的水汽,肌膚變得紅潤,彷彿蒸騰出絲絲熱氣。
目睹這一切,彭主任不禁瞠目結舌,自己鑽研推拿已有近三十年,精通數十種手法,諸如推、拿、提、扣、捏、gun等等,然而此刻,項天成僅運用推和捏兩種手法,便已達至如此境界。
更令人驚奇的是,這手法竟極為見效,未及測溫,眾人已然察覺到患者體溫正在飛速下降。
此刻,不僅彭主任駭然失色,一旁的袁姍主任亦滿腹狐疑,方才項天成聲稱不會此術,似非虛言,然而如今卻又為何突然精通起來?
此舉是否在炫耀顯擺?
或許有此可能。
然而在袁姍主任看來,項天成何需如此?他在兒科界已聲望卓著,地位甚至超越了她這位主任,按理說並無裝模作樣之必要啊。
莫非……
他與彭主任之間有所嫌隙,意欲藉此機會貶低對方?
待彭主任離去後,袁姍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你與彭真人有過節?”
“不曾,今日乃是初次相見。”
“那麼我問你,你為何要讓他顏面掃地?”
“他顏面受損了麼?”項天成反問道。
當然!難道你以為他還在乎顏面麼?剛才那一幕,或許在你眼中尚可忍受,但對於他來說,恐怕已是對這份修煉職司徹底失去了興致。」
項天成微微點頭,「的確如此,我應當更加註重手段與策略才是。」
項天成尚未踏入修行界的紛擾紅塵,待人接物之道,誠然,他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新手。
「項天成,你說與彭宗師並無恩怨糾葛,為何邀其共研醫術?你的推拿之技不已是登峰造極了嗎?」袁珊質問道。
「過去我未曾嘗試,觀彭宗師施術之後,頓悟書中所載,略施一用,竟有此奇效。」項天成如是回應。
你當真相信?
修真之人豈會輕易相信此等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