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搶了臺詞外帶一通羞辱,頭目哪忍受的了,一個頭錘朝對方過去。
啊呀!
念數的捂著頭,都給磕出血來了,氣急敗壞的說:上刑具!上刑具!
小頭目一旁看著,早恨的牙癢癢了,一看對方越搞越來勁了,不能再沉默了,子乘父業一個頭錘過去:誰敢動我爹!
啊呀!
念數的這次捂起了嘴,一看,磕下了兩門牙。
這還了得,操起刀準備滅了他全家。剛把刀出鞘,突然兩記巨大的轟隆聲,房頂上開了窟窿,緊跟著兩團黑影從天而降。
這個登場夠帥,就是有些副作用,揚起一陣灰塵。
咳咳咳……幹什麼,搞得烏煙瘴氣的。
念數的眯眼看過去,站著兩個穿黑衣服的,臉上還罩著面具——看來是早有準備,不會被灰嗆著。面具一張笑臉,一張愁眉苦臉。
嘿呦,今個什麼日子,匪賊聯誼搞聚會啊,有門有窗的你不走,專從房頂下手,肯定不是好人啦。來呀,給我拿下……呃……
他沒能把話說完,因為一隻手已經穿透了他的胸膛。
黑影把手抽了出來,念數的倒下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
他沒能得到答案,因為很快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覺,鮮血浸淫了他的身體。
黑影抹了抹手上的血跡,對另一個說:南尚,開始吧。
堂後面,劉大耳跟一班弟兄正吃著歡,忽然肚子一陣不爽,生疼生疼的。
他把筷子一擱,緊捂著肚子,旁邊人見了問:劉大人你怎麼了?
劉大耳搖了搖頭,說:我好象……也來那個了……
大夥聽了這話,再看看他捂的位置,驚疑的說:不會吧,您也有那個?
劉大耳語感還是不錯的,聽出了這話的含義:混球想什麼吶,我說的是胃抽筋。
大夥鬆了口氣,說:要不您去後堂歇一歇。
劉大耳說:那到不用,上個廁所應該能把問題解決了。
大夥說那您快去吧,劉大耳卻不動身子,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桌上的東西,大夥會意立馬錶起忠心,全把筷子擱了。
劉大耳見狀安心上路了。
跑後頭茅房一蹲,感到隔壁那間似乎有動靜,說:有人嗎那邊?
沒反應。
過了會兒還是覺得不對勁,又問了聲:有人嗎那邊?
這回有反應了,是一陣排洩的聲音,隨後傳來了人聲:劉大人您也在啊。
是許大樹。
劉大耳說:原來是你,前頭叫你幹嘛不支聲。
許大樹說:這不正憋著勁開不了口嘛。
劉大耳說:也是,看完郎中回來啦?
許大樹說:郎中?什麼郎中?
劉大耳說:你這人年紀不大記性倒不怎麼樣,你不是胃抽筋看醫生去了。
許大樹恍然大悟:有這事有這事,這幾天沒睡好,只進不出憋壞了,找醫生開了些瀉藥,您要不要也來點。
劉大耳說:我這邊流暢的很,你自己留著用吧。
聊完天劉大耳繼續努力,眼看將大功告成,忽然發現跟前照出一個人影。
辦完事啦?兩人同時問。
沒有啊。兩人同時回答。
然後齊刷刷一抬頭,同時看到有個人站在自己茅房前面。穿著黑衣服,戴著面具,一張怒髮衝冠臉,一張木無表情臉。
劉大耳見了這情景知道不太秒,爭取時間把褲子拽上來。還差褲帶沒繫上,感到脖領子被人一提,出了茅房。
被提的瞬間還以為要被擰脖子了,後來發現頭還好好的在上面,提他的那個是許大樹。
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