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發洩完了他才皺著眉說:“打完了嗎,現在可以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了吧?”
我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卻還死忍著眼淚,我不能在他面前示弱,不然他還以為我多在乎他呢!我吸了吸鼻子,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當然,省略了我因此一晚上沒睡的事。
紀時聽完也一臉鬱色,罵咧道:“媽的!這劉啟真二,情書我們都給他寫完了他抄都能出問題!肯定是他沒寫名字讓人家誤會了!這二逼!”
“你以為我信啊!你少忽悠我我告訴你紀時,我不和你好了!你找人短髮妞去吧!咱倆完了!”
“媽的!你這虎娘兒們!”紀時把我懷裡一抓,我一個趔趄就跌進他懷裡,他把我抱得緊緊的,他發了狠,對我使蠻力,我又捶又撓,怎麼都掙不開他的鉗制,每動一下都能聽到我棉襖與他羽絨服摩擦發出的唰唰聲音。
我掙扎到最後也放棄了,哇的就哭了,“你怎麼和我說的啊!才多久啊你就招蒼蠅!你真是他媽一坨屎啊你!”
“越尹夠了啊!要鬧也要有節制,你再瞎噴你信不信我把你辦了!”
“怎麼,你要打我是怎麼著?有本事……”
我話還沒說完,他的唇已經以雷霆萬鈞之勢壓向我,他的氣息急切又粗魯,那吻都不像個吻,他兇狠的在我唇上輾轉,火熱的舌頭在我口腔裡翻攪,我覺得我快窒息了。我也不知道他親了多久,總之,天漸漸亮了,他放開我的時候,我已經該死的在他強勢的攻勢下迷失了。
“別再瞎逼逼了知道嗎?有什麼要相信我,別相信謠言,我才是你男人!”紀時還是抱著我,跟訓孩子似的居高臨下的訓我。
我大腦裡還是一片嗡嗡,臉上發燙,只訥訥的點頭。
“這事兒我會搞清楚的,下午前就給你一個交代。”
“嗯……”我又訥訥的點頭。
紀時這人做什麼都熱血澎湃,性子也急,沒等到下午,他已經拽著劉啟去了那短髮姑娘班上,具體情形我沒見到,但聽豆豆說紀時雷厲風行跑去三兩句就把人姑娘說哭了,真真一丁點不懂憐香惜玉。誤會雖然解除了,但聽說年級裡姑娘現在對紀時評價特別不好,都在談論他缺心眼,一輩子討不著媳婦。
我心裡偷著樂,她們懂啥,咱家紀時,媳婦不要多,有我一個就夠了。
紀時
說真的,吃醋的女人比洪水猛獸還可怕,就拿咱家越尹來說,平常看著挺大大咧咧,可這一吃起醋來還真叫我吃不消。那天一早的事整得我都有點怕她了。
難怪古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幸好我就養她一個,要多了,我真罩不住。
本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了,沒想到後面居然還有後續。
聖誕節那天,我收到一條手織圍巾,因為事先我從越尹室友豆豆那得知,她每天在寢室裡夜戰給我織圍巾,就沒二想,直接把圍巾給圍上了,還挺喜滋滋的。
不想越尹看到那圍巾就發飆了,二話沒說給我扯了,她個兒矮,手一拽差點沒把我勒死,她舉著圍巾氣勢洶洶的問我:“紀時!你給我說清楚了!這他媽哪來的?”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是你送的嘛?還包裝了,盒子還在我屜子裡啊!”
越尹從書包裡掏出另一條圍巾,瞪著我說:“這才是我織的!”
我怔怔看著兩條圍巾,心想這他媽天大誤會啊!誰陷害我啊這是!
還沒等我緩過來,越尹已經開始扯自己織的那條,還沒一分鐘她夜戰幾天織的圍巾就變成一團爛毛線。像有一團火噌的在我腦子裡點燃了,我伸手去搶,她啪的扔地上,全撕爛了她還不解氣,使勁踩了幾腳才恨到家的對我說:“到底怎麼回事只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紀時,我累了。”她抬頭看我一眼,末了才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