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正值帝國多事之秋,他秉承著忠誠帝國的信念,拋開諸多雜亂的想法,一心期盼著早日到達聖喬治城親手送上密令。
“協政王大人,您說聖喬治會應邀回皇廷就職嗎?呵呵”
“皇后陛下英明,老臣覺得以聖喬治的性格他定會回來皇廷上任元老院的元老一職的”
“呵呵,協政王無需多禮,我們母子還要望協政王多多扶持才是”
潘多拉嫵媚一笑,妖嬈多姿,豐滿可人的身材在她笑聲中隨之輕輕顫動著,白皙的雙峰呼之欲出,甚至誘人。
果真一個紅顏禍水啊!
“皇后陛下言重了,此乃微臣應盡之職權,為我奧斯汀帝國,老臣定當死而後已。更何況皇后陛下雍容華貴,風姿綽約,絕色傾城,實乃我奧斯汀帝國之幸啊。”坦塔羅斯微微聳動了下喉嚨,深深的吞了口口水道。
“不過,陛下如若有奧斯汀之冠的訊息,還望告知微臣,微臣定當為您剷除一切阻礙”
“哈哈哈,還是協政王大人忠誠啊,帝國有大人在,我才安心啊!奧斯汀之冠,大帝在時曾與我說起過,如若有任何訊息我定當告知大人,大人放心就是”
隨著聲聲大笑又一陣花枝亂顫,潘多拉扭動著身子妖嬈的離去。
空蕩蕩的皇廷議事廳只留下了坦塔羅斯彎著的在那裹著華麗紫邊白長袍裡臃腫的身體,他那油膩的臉上,眯著的眼睛卻閃爍著光芒,他抬起頭望著皇后遠去後,才轉身消失在了議事大廳走廊的盡頭。
他拖拉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皇廷牢籠,揮揮手,讓兩名高大的守衛開啟了牢籠的大門。
看著漆黑且潮溼的通道,坦塔羅斯厭惡的皺了皺細長到幾乎沒有的眉毛,抬起短粗的手臂遮擋著鼻子,他希望這樣或許可以讓他好受些。
一邁進牢籠,他的腳步一聲聲的響起在通道之中,烏黑腥臭的滴水打溼了他那華麗的紫邊白長袍,揮手讓這名帶刀守衛離開之後,他進入了黑暗盡頭的那間小牢籠,吱呀呀的牢籠門聲迴盪在通道里面,深沉又刺耳。
牢籠裡面蜷縮著一位老者,一身的汙垢仍遮擋不住他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血紅的傷疤撕裂著,有些泛著白的皮肉滲透著膿液,隨著傷口在擴散,散發著陣陣令人暈厥的惡臭味。
坦塔羅斯好像瞬間不再厭惡這些了樣的,他擠了擠油膩的臉,呵呵聲從喉嚨底部發出。
“大祭師弗拉烏奇大人您這又是何苦啊?”
老者彷彿已經睡著了一般,沒有任何響應也沒有任何動作,就像一個死人一樣蜷縮在這件黑暗潮溼的牢籠的角落上。
“奧斯汀大帝已經消失在了洛斯塔大陸,而皇廷派出的鷹使也已經足足三個月都沒有大帝的任何音訊了,可帝國不能一日無君啊,還請大人告知奧斯汀。底比斯王子與簡公主的下落!看在你我一同輔佐大帝的份上,我會為你在元老院求情的”坦塔羅斯低沉的說到。
大祭師弗拉烏奇突然靠著發黴的牆壁雙臂艱難的撐起了身子,睜開雙眼,望向坦塔羅斯。他雙眼瞬間沒有了瞳孔,變成全白的眼球,擴散著滲人的光芒。
“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而命運之子已經出現”
幽幽的聲音從潮溼的角落響起。
各個行省因為奧斯汀大帝的消失都變得動盪起來,特別在奧斯行省的周邊近衛軍的數量突然猛增了一倍多。
安切諾蒂作為近衛軍的大隊長駐紮在帝都與聖喬治行省的交接處已經有兩個月了。他像往常一樣清點近衛軍,部署好軍隊,然後站在道路的一旁,靜靜的看著排著隊來來往往的人群進出關卡。汗水打溼了他鎧甲裡面的衣服,天氣熱的讓他感覺煩躁,他一腳踹倒前來報備計程車兵,大聲咆哮到。
“媽的,你們聽不懂話嗎?是所有五歲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