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以後不喝酒了,再鬱悶難過也滴酒不沾。
所有易暉不喜歡的習慣,他全部都改。
周晉珩說:「今天沒有工作。」
莫名其妙的回答,意在引出更多的交流。傘下的易暉面無表情:「我問你為什麼跟著我。」
周晉珩淋了一路雨,吸滿水的布料黏在身上,雨水順著額前散亂的碎發往下滴,眨一下眼睛,視線都模糊了。
他說:「下雨了。」
易暉狠狠咬牙,像是忍受不了他這樣顧左右而言他,疾步向前,把手裡的傘塞到周晉珩懷裡,轉身就走。
周晉珩連忙接了,然後邁步跟上,握著傘柄往側前方送,儘量不讓易暉淋到雨。
索性離家已經不遠,沒走幾步便到門口。
這回是易暉先進去,他脫掉鞋子,挽起被泥水打濕的褲腳,動作有些急躁,站起來時差點撞到櫃角。
周晉珩在後面收傘,趕緊扶了一把。易暉甩開他伸過來的手,趿上拖鞋就進去了。
好歹是安全回來了,晨起時就盤踞在心的焦慮不安總算散去幾分。周晉珩在心裡鬆了口氣,望向窗外,竟有些感謝這場雨。
因為下著雨,天氣潮濕溫潤,跟去年這時候不一樣。
易暉進了屋子就拿著噴壺去廚房接水澆花。平時早上都是阿姨澆,今天他走得匆忙忘記了。
那盆白雪花枝頭掛著三兩顆花骨朵,進入花期好幾天都沒開。s市的氣候本就不適合養這種熱帶植物,易暉給它澆了很多水,那花苞沉甸甸地下墜,看著更不像打算露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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