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之感,與那等聖潔出塵卻又不失颯爽英姿的完美女子相比有點黯然失色。靈羽不知為何,突然腦中冒出這麼一個想法。當下,深呼一口氣,摒棄雜念,立即凝神戒備著。
這時,見趙玉龍似乎要接近自己,李清蓮莫名的輕移玉足,與趙玉龍保持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對此,趙玉龍似也很是無奈,而後表現的不甚在意般輕輕一笑,便盯著下方的四人笑問道:“呵呵,諸位,好膽量啊!居然敢在我洛水殿的地界上逞兇,看樣子,這大半月的苦修,讓嶽隊長和其手下的師弟們信心大漲啊!”
“哪裡,與洛水雙驕比起來,怕是再怎麼優秀的人都會黯然失色啊,不過,今天之事雖是我帶人擅闖貴殿地界不對在先,但是要我丟下師弟們,獨自逃生,我嶽橫山可是抵死做不出來的!”嶽橫山語氣強硬的說完便一步邁出,強橫的戰氣縱橫間將地面鎮的轟隆的一響。
察覺到嶽橫山在自己到來後依舊錶現的如此強勢,趙玉龍那本來看起來和善無比的面色也顯得有些陰翳啦,而後笑容斂起,眼神不善的盯著嶽橫山道:“哦!沒想到嶽大隊長竟然已經達到了戰兵五重巔峰之境啦,不過,不知道,到了我這裡,嶽大隊長是否還能有此信心。”說完也一步凌空跨出,強大的戰氣如同浪潮一般自那裡席捲而開。就氣勢而言,已完全的將嶽橫山的戰氣給壓制住,顯然比其戰力要高上一籌。
這時,李清蓮卻淡淡道:“趙師兄不必如此激動,師妹只不過是想請嶽師兄留下一名師弟,師妹剛好有些疑問想請教哪位師弟,若是嶽師兄不放心,大可留下,待事完後我定會送那位師弟回去的!”
聞言,剛才還盛氣凌人的趙玉龍也面色一緩,而後盯著靈羽輕蔑道:“既是清蓮師妹有事諮詢那位師弟,不知道那位師弟可否合作,以免到時候真因為你的那麼一件小事動起手來,傷了和氣就不好啦!你說是不是啊,那位師弟。”
此刻在下方的靈羽低著頭,心中卻是極度的憤怒,心想自己自從進入這摩雲邊境之後,便一心低調行事,若非必須,絕不輕易暴露自己的實力,一來,是怕自己太高調,而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二來,也是因為自己在那無間戰隊執行任務時,所見所遇的大都是比其厲害太多的人物,深知隱忍之道對於在絕境中存活下去的重要性,以至於,到了而今的摩雲宗,靈羽也是一直奉行著低調行事的原則,只求默默的提升自己的戰力。
就連加入那狩獵隊,也是為了能夠更好、更快的提升自己的戰力,可如今自己卻被這麼一群同齡之人如此的看輕,言語間皆是充滿了輕視與威脅之意,似乎自己在他們眼中根本就是必須要按照他們意願行動的木偶之輩。
這時,嶽橫山和那兩兄弟很自然的將靈羽護在中間,顯然三人都聽出了語氣中那種輕視之意,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李清蓮確實是想息事寧人間將靈羽留下問清情況,而那趙玉龍則是完全一種俯視的態度看中靈羽的那最弱的戰力,想從最軟的柿子下手,以最小代價博得美人的芳心。
嶽橫山這時極度氣憤道:“兩位好大的威勢啊,說什麼就是什麼啦,莫說二位只不過與我一般只是一名新弟子,就算你二人如今合力戰力驚人,想從我嶽橫山手上奪走我厚土殿的師弟,也得到給我留下點代價!”語言間態度極明確。
這時,一直低著頭,似是很是消沉的靈羽突然發出一聲輕笑,而後如同嗜血狼王一般,猛地抬頭,眼神兇狠的盯著空中的洛水雙驕,一股驚人煞氣猛地擴散而開,隱隱中似乎有著血腥之氣散發而出,將那護著他的三人一驚,因為對於這些宗派弟子而言,或許他們的戰力在年輕一輩少有人及,但是那種真正的生死血殺確實他們所根本難以體驗的。
嶽橫山有些震驚的回頭看著那面色冰寒的靈羽,從那副此刻挺拔而立的健碩身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