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什麼時候學會推論案子了,了不起啊…”雲遠誇了誇孟山,轉而說道:“我敢肯定,兇手一定不是那個和香香同名的女子。”於是雲遠將在望月村的所見所聞全部同孟山講了一片,惹得孟山暗暗咋舌。
入夜,兩人再次來到麗春院大門口,燈火通明的麗春院並沒因王員外的死而停止營業,依舊是進出客人,川流不息。
“哎喲,雲大公子,孟公子來啦,奴家可想死你們啦!”老鴇依舊站在門外招呼來往的客人,看見走來的雲遠孟山兩人立馬上前獻起殷勤,孟山小聲嘀咕到:“哼!我看你只是想死我老大的銀票罷了!”
雲遠遞過一張銀票予老鴇道:“李媽媽,你還是一樣風采伊人,迷倒縱生啊!…李媽媽,上次家中有事,來不及應白姑娘之約,這次特地登門道歉,還望李媽媽通通理…”這老媽心喜,上次雲遠失約,白姑娘再三提醒務必看到雲遠請其一敘,這一百兩的銀票算是白白得到。
雲遠孟山二人隨上次傳話的丫鬟指引來到白香香臥室之前,雲遠佇立少時敲了敲房門,道:“白姑娘,在下雲遠,今日找白姑娘有要事請教,還望姑娘不要介意。”
“門未關,雲公子自便。”
房內一女聲說道。雲遠應聲推開房門,只見房中八仙桌前坐一女子,正是前天麗春院大廳見過的白香香。進房的第一眼見到白香香,雲遠先是驚喜一翻,然後又恢復正常,因為白香香現在所穿的衣服正是祭邪日那天擂臺下見到的白色流仙裙,雖然那日併為看清對方的容貌,但其給雲遠的感覺讓雲遠肯定眼前的白香香不是那日的女子。
“不知道失約在先的雲公子,這次主動上門找奴家有何事相提?”
白香香自顧飲過一杯酒,然後翻過兩個空杯,相繼倒滿酒水,揮手示意道:“這兩杯倒予雲公子與孟公子,是要罰你們兩人為上次與奴家的失約。”
雲遠孟山二人太過酒杯一飲而下。
“白姑娘,酒水已經喝過,我現在可以說正事了吧?”雲遠哈了哈喉嚨,暗叫好酒,繼續說道:“上次在下卻有急事離去,而王員外又有意與姑娘探討琴藝…雲某為不失**之美,便讓王員外頂替雲某與之…不知姑娘可否聽聞王員外當晚與姑娘相聚離去不久後,死在麗春院的後院牆外。”說罷雲遠看向白香香,只見白香香並沒預想中的不安,若定自如的飲下一杯,悠閒的說道:“難道雲公子懷疑是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所做。”
“難道不是嗎?”
雲遠泰然的反問道,隨之打斷欲言的孟山。
白香香再次倒過一杯酒來,一飲而下,微笑到:“雲公子本就帶著知之之心來此,未何又語出不合於心,看上去倒是雲公子來此並非問事,反而是故意為難小女子不成?”
雲遠搶過白香香手中的酒壺,給自己倒上一杯,奉勸的語氣說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白姑娘,酒這東西,少飲即可,多者傷身啊。”
得到答案的雲遠,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後,同孟山一起離開了麗春院。
“小姐,看來這個負心漢懂得關心人了呢!”待雲遠走後,先前引路的丫鬟進屋關上白香香的房門,裝作嬌滴滴的道。
只見白香香的臉稍稍紅了下便恢復正常,不理會丫鬟的偷笑。
“哈哈,小姐還會臉紅啊,太陽打東邊出來啦!”
丫鬟變本加厲的說笑著白香香。
白香香起身走到丫鬟面前擺出一副嚴肅的臉,突然伸出右手,撓起了丫鬟的胳肢窩來,笑罵道:“你個死丫頭,太陽本來就升起東邊,你是在取笑我吧?看我不讓你笑的跪地求饒。”
出了麗春院不久,孟山抓了抓頭,憨憨的問道:“老大,接下來我們準備去哪?”
雲遠轉過頭來,正式的說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