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望,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瞭解嗎?縱使今日你真的非嫁不可,我也不許你以死殉情,活著,不管多久,我們就都還有相守的機會,你懂嗎?”
“可到時,如雪已是殘花敗柳……”
“胡說!不許你如此自鄙。”
“難道你不在乎?”
“我只要你,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懂嗎?”風潮生捧著她的臉,認真的望著她。“就像你不在乎我滿手血腥,不在乎我只是一介莽夫,根本配不上你一樣。”
“我不愛聽你這麼說,別貶低你自己。”花如雪凝望著他。
風潮生笑了。
“好,咱們都別說,反正你擔憂的事已經解決了,我只要你答應我,好好活著,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好嗎?”
花如雪點頭。“好,我答應你,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努力的活著。”
京郊,一間茅屋裡,張氏三兄弟鳩佔鵲巢,茅屋主人夫婦被綁在角落動彈不得,更可恨的是,兩名年方十四與十六的女兒,被張氏兄弟制住穴道,赤裸的綁在床上,供他們隨時洩慾用。
“大哥,咱們窩在這兒已經好幾日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要找風潮生報仇?”張揚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對啊!大哥,既然咱們已經知道風潮生的弱點,為何還不動手?”張烕也早已捺不住枯燥乏味的生活了。“每天玩那兩個女人很沒趣哪,我想找點新鮮貨。”
“急什麼?你們那天夜裡沒看見黑風七霸的下場嗎?”張耀冷眼一瞪,要他們安分點。
張揚和張威一想到黑風七霸的慘狀,忍不住打了個顫,閉上了嘴。
“要對風潮生動手,就要有十成的把握才行,否則為何賞銀那麼高,真正找上風潮生的,卻都是那些自不量力的傢伙?”張耀臉色陰沉。
“可是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
“你們以為我是在空等時機嗎?”張耀瞪著他們。
張揚與張威面面相覷,不敢點頭,可心裡卻是這麼認為的。
“哼!拜託你們在玩女人之餘,撥點腦子出來用用,行不?!”張耀實在拿這兩個小弟沒轍。“下一次月圓時,咱們就可以動手了。”
“下一次月圓……那還要等好久。”
“你們給我耐心點,要不壞了我的事,小心我扒了你們的皮!”張耀厲聲警告。
“可是大哥,你也告訴我們,為什麼要等下次月圓啊?”
“因為到時候風潮生將是最弱的時候。”張耀奸笑,好不得意。
“為什麼?”
張耀的笑容一斂,不耐的瞪著兩個弟弟。
“羅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懶得再與他們多廢話,張耀起身,離開茅屋。“不要只顧著玩女人,誤了我的事,你們可要當心!”
“啐!”張揚不屑的啐了一聲,“什麼都不說清楚,還怪我們壞事!”
“三哥,你看大哥會不會想要獨吞那筆賞銀?”張威突然低聲問道。
張揚一愣,“很有可能,要不為什麼我們問什麼他都不答?”
“那我們該怎麼辦?”
張揚沉吟了好一會兒,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得搖頭。
“再看看吧!大哥武功頭腦都比咱們好,我們就算想怎樣也不能怎樣。”
“唉!還要等到下個月圓……真煩!”
“小弟,三哥有個好點子。”張揚突然嘻嘻一笑。
“什麼好點子?”
“既然那兩個女人咱們都玩膩了,何不出去找些新鮮貨解解饞?”
“好!真是好點子。”張威舉雙手贊成。
兩人相視一笑,達成了共識,開始等待夜的來臨,已然忘記張耀的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