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夫妻這樣聯合來欺侮我。
我把門拉得大大的,「你走吧,你們兩個都走。」
她的臉色放軟了。她說:「你忘記他吧,他不值得你愛。」聲音輕輕的,充滿無限同情。
我要她同情?
「走。」我說。
她走了。我瞧著她的背影,她身上廉價的毛衣,現在還穿喇叭褲。但她比我幸福快樂。她完全原諒她的丈夫,即使他們才新婚,即使她丈夫對她不忠,但是她字典裡沒有抱怨,沒有離婚兩個字。
我關上了門。
我疲倦地躺在床上,服了安眠藥。
現在真的要離開他了,真正的離開。沉淪在永恆的寂寞裡。或者不會。我怎麼遇見他,就怎麼再遇見別的男人。
過渡時期永遠是黑暗的。太陽升起之前一定有霧霾,格言不那是這麼說嗎。
他是下了決心要擺脫我。正如當日,我下了決心要擺脫他。
我記得,那是一個雨天。
在停車場裡,他向我求婚。
而我緩緩的搖頭,我說不。我不能嫁他那樣的丈夫,我的男人要拿得出去的,要耀目的,而他不是。
而今日,他轉過頭來擺脫了我。
奇怪,天又下雨了,我走到露臺去,關上了長窗。
他們在放什麼?吃晚餐?簡單的小菜:叉燒炒雞蛋西洋菜楊,兩個人開開心心,他們的幸福不是我的幸福。我必須要忘了他,必須。
我深深嘆口氣,公寓靜得像座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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