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換兩個保姆,統統都拿那孩子沒轍。
九點鐘,門鈴響起來,他起身開門,是她。
她瘦了一點點,臉還是隻有巴掌大,穿著一襲長裙,長髮全部綰起,露出光潔的額與頸。
她頸中有絨絨的碎髮,燈光下越發顯得頸間白膩如脂,他拼命抑住自己想要抱住她,狠狠親吻她頸窩的衝動。
或許是真的太久沒有女人了。
“坐。”
他指了指沙發,她沒吭聲,反手拉下拉鍊,脫下裙子,然後是內衣。然後抬起烏沉沉的大眼睛看著他:“你喜歡哪裡,沙發?床上?”
他壓抑著熊熊的怒火,慶幸沒帶槍出來,不然自己沒準真會一槍殺了這女人。
“要不要?”她肆無忌憚:“不要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