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會那個充滿罪惡的孤島訓練基地被人摧毀的時候,森千春子心中沒來由的出現了一陣竊喜,她不是為自己竊喜,而是為那些還從孤島訓練基地離開的女人竊喜,至少她們不會有跟自己一樣的悲慘遭遇。
很快,浴室中淋浴的聲音消失了,喬晨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森千春子側過頭,看著站在床邊的喬晨問道:“做完了嗎?我是不是可以去洗澡了?”
“對不起。”
喬晨看著森千春子那具遍佈傷痕的身體,那雙沒有感情波動的眼睛,閃過一絲愧疚。
道歉?這個男人居然在向自己道歉?!
森千春子幾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瞪大的眼睛中閃過不可思議之色。
“去把身體洗一下,然後上點藥。”
喬晨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重新穿好,穿戴整齊後,對還躺在床上的森千春子說道:“我出去一趟。”說完,就開啟房門,離開了房間。
喬晨離開後,隔了很長一段時間,森千春子才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她下身傷得很重,血流個不停,森千春子也沒有管自己下身的傷口,一瘸一拐的朝著浴室走去。
熱水衝在森千春子那遍佈傷痕的身體上,從她下身流出的血跟熱水混在一起,被沖淡後,流進下水道中。生水接觸到傷口,生疼,但是那種疼痛跟喬晨跟自己做那事兒時候的疼痛,完全就是兩碼事,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森千春子把自己的身體沖洗趕緊,在下身傷口塗上藥膏,在內褲墊上一片衛生棉後,穿上內褲,走到洗漱臺前,伸手將鏡子上的水霧擦掉,看著鏡子中胸口、肩膀、脖子上帶著累累傷痕的自己,森千春子感覺到自己彷彿陷入了一片無邊的黑暗中,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多久,什麼時候能結束,或者說,永遠不會結束,直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