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封怪信被我揣在了衣兜裡。
我心裡面暗暗地想:等明天王書記酒醒了之後,核對一下筆記。想要找到寫信的人,應該不難。
十幾分鍾後,薛倩和呂先生到家了。他們兩個互相攙扶者回去了,而我形單影隻的向回走。
等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門口停著一輛大貨車。
一個司機正趴在裡面,直勾勾的盯著外面。
我心裡面疑惑的很:這種貨車很明顯是跑長途運輸的,怎麼回到這種小街上來?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要向屋子裡面走。這時候,似乎操著極為濃重的山西方言,說道:“趙兄弟,是你嗎?”
我一聽這話,就打了個哆嗦,我問道:“你認識我?”
司機跳下來,一臉的疲憊和驚慌,他說道:“我在夢裡見過你。”
我心想:“這算怎麼回事?我被搭訕了嗎?”
還沒等我想明白前因後果,司機就說到:“有一個老太太正在找你。”
我一聽這話就頭疼:怎麼又有老太太?
我問道:“具體怎麼回事?”
司機說道:“有一個老太太,告訴我說,這座城市,這條街上,有一間雜貨鋪,雜貨鋪裡面住著一個年輕人,姓趙。說你曾經答應了,去看她,但是等你很久了,你始終沒有去。”
我擺擺手,說道:“你先等等。老太太在等我去看她?為什麼她自己不來?還要等我去?”
司機說道:“老太太好像來不了。我看見她在棺材裡面躺著。”
我向後退了兩步,兩眼緊盯著司機。司機常年開車,臉色本來就不大好。在加上旁邊昏暗的路燈光,我感覺司機一張臉蠟黃蠟黃的。
司機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他苦笑一聲,說道:“趙兄弟,你放心,我是活人。”
我問道:“你是活人?活人看見一個老太太在棺材裡面躺著,還要和你說話,你不害怕嗎?”
司機苦笑著點點頭:“怕,能不怕嗎?可是見的次數多了,都麻木了。”
我問道:“你在哪看見這老太太的?”
司機指了指腦袋:“在夢裡面。”
我疑惑的看著他:“你該不會是在耍我吧?”
司機苦笑著說道:“我耍你幹嘛?實不相瞞,我這輛車上,一共是兩個人。我們兩個只要有誰睡覺,一定會夢到那位老太太。這兩天被她折磨的吃不好也睡不好,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按照她的話來找你。我們本來不經過你們這座城市,為了通知你,專程繞過來的,光這油錢都損失不小。”
我問道:“你的同伴呢?”
司機說道:“剛才他看見你屋子裡有床,熬不住了,去睡覺了。”
我心想:“敢在睡覺,也算是心大。”
我問道:“那老太太什麼模樣?”空亡屋:妙
司機手舞足蹈的描述了一番,我還是想不出來她是誰。這時候,在屋子裡面睡覺的那一位也醒了。他們兩個你一眼我一語的說著。
我聽了一會,知道了大概經過。這兩個人只要睡著了,就會做一個怪夢,夢見一個老太太躺在棺材裡面,動彈不得。只是一個勁的說:“幫我去告訴趙兄弟一聲,問他為什麼還不來看我。”
我聽著他們兩個的描述,直感覺到不寒而慄。
這時候,那司機忽然說道:“我想起來了,那老太太好像提到過,好像姓柴,或者他老頭子姓柴。”
我疑惑的說道:“姓柴?柴老太太?”
這個名字從我嘴裡說出來,我猛地一激靈:柴老太太?是柴老太太讓你們來的?
那兩個人見我這幅樣子,八成是害怕了。他們緊張的說道:“既然你想起來了,那我們哥倆的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