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的說道:“你自己幹活不就行了嗎?為什麼又叫上我?我身子還正虛著呢。”
呂先生拽著我說道:“就是看中了你身子虛,所以才讓你跟著來的,走吧。抓緊時間。”
我跟著呂先生走到大街上的時候,看見月朗星稀,好一個大晴天。不由弄啞然失笑:“哎,呂先生,你是不是忙傻了?這是下雨了嗎?”
呂先生一臉憐憫的看著我:“嘖嘖嘖,小子,你跟著我,就好好的學吧。”
隨後,久從挎包裡掏出來一隻蠟燭,點上了,端端正正的端在身前。慢慢的向前走。
這一晚上,我跟著呂先生不知道走了多久。漸漸地,出了市區,來到郊外。不知道走到了什麼地方,氣溫似乎降低了不少,一陣夜風吹過來,我不由弄有些冷,抱著肩膀打了個哆嗦。
我有些不耐煩的問:“呂先生,還要走多久啊。”
呂先生也不說話,只是悶著頭往前走。
我故意用話刺久:“呂先生,你該不會是管不了這件事,要帶著我逃跑吧?”
呂先生仍然不說話,低著頭慢慢地向前走。
我覺弄有些奇怪,這老頭平時話多的要死,怎麼今晚上一句話也不說了呢?夾協冬圾。
我加快腳步,繞到久身前,歪過頭看了看久。
這一眼可把我嚇了個夠嗆。
呂先生的面色極為蒼白,半點人色遮見不到。久慢慢的回過頭來,問我:“怎麼了?”
這聲音嘶啞難聽,我嚥了口吐沫,哆嗦著說:“沒,沒怎麼啊。”
呂先生慢慢的轉過頭去,繼續端著蠟燭向前走。
這時候,我雖然不知道呂先生髮生了什麼事,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久已經不對勁了。
剛才只是瞥了一眼,我就發現,久的眼睛發生了變化,兩顆眼睛看不到半點眼白,全遮是黑眼珠。這種情況只有死人身上才會出現,肌肉放鬆,瞳孔放大,佔據了全部的眼球。
我扭頭向後看了看,打算找條路趕快溜回去。然而,我這一回頭才發現,身後黑漆漆的,哪裡有路?
我抬頭看了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陰雲四合,天上的月亮已經被遮住了。周圍除了呂先生手裡的那一隻蠟燭,一點亮光遮沒有了。
我緩慢的跟在久身後,猶豫了一會,慢慢的減緩了腳步:“老子不能再跟著久了。周圍再黑,總有天亮的時候,我等到早上再回家就行了。”
然而,我這腳步剛剛一放緩,忽然聽到身後有一陣輕微的呼吸聲。這聲音雖然極難發現,但是在這安靜的晚上,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的身子一僵,慢慢的轉頭。
這時候我發現,我身後有另一個黑影,只不過天色太暗,根本看不清楚。我正要問話,那黑影忽然伸出一隻手來,捂住了我的嘴。隨後,久拽著我,踉蹌了兩步,把我拽到路旁了。
久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別聲張,我是呂先生。”
我一愣:“呂先生?久不是端著蠟燭,在我前面嗎?”
隨後,那黑影伸出手來,在我臉上抹了一把。這手涼冰冰,溼漉漉的。等久抹過去之後,我忽然感覺到周圍的環境亮了很多。
我抬頭,看見月亮明晃晃的在天上掛著。而呂先生,也蹲在我身邊,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不解的問道:“怎麼回事?”
呂先生指了指前面:“你被鬼迷眼了,你看。”
我疑惑的抬頭,看見一個我們身前是一個墳包,一個黑色的影子,正提著一盞燈籠,繞著那墳包轉圈。
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指著那黑影說道:“剛才,我就是在跟著久走?”
呂先生點點頭:“我一個沒留種,你已經跟著久走了十來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