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凌醫生。”付春來瞪了女兒一眼,然後快步走上前去,抓住了凌雲的手,“凌醫生你終於出現了。”
眼前中年人有些過的表現,不僅凌雲意外。
就連付嵐跟那個老外也驚訝的望著付春來,他死死的握住凌雲的手,表達心底那難以壓抑的激動之情。
可以把個人情緒隱藏的很好的付春來,這個時候竟然會表現的如此喜出望外。
凌雲皺了皺眉,顯然對付春來激動的表現有些不適應。
“好了,我給老爺子看看。”
付春來鬆開了凌雲,臉上表情恢復了過來,“凌醫生,您這邊請。”
望著付春來的表現,霍普金有些奇怪的挑了挑眉,能夠讓一個高位的人如此尊重,難不成這個年輕人,真的有特殊的能耐不成。
“你來了。”躺在了床上的付老,那長老臉上露出了坦然的笑容。
“老爺子你放心,你這病我能治好。”
付老眉開眼笑,“你的本事我親眼見過,當然信得過。”說完他瞥了一眼旁邊的霍普金,“待會讓這個老外好好的見識見識,什麼才是中醫,免得他以後在外面,老是巫醫的叫,搞得我們華夏國粹都成了愚昧和無知了。”
這老爺子顯然還是對霍普金剛才的話不滿,他這樣為國家奮鬥了一輩子的老革命家,決不允許別人看不起自己的祖國,尤其還是在自己的土地上。
對於凌雲這個國粹的傳承者,他也是越看越順眼。
“這當然沒問題,您老躺好,我給你看看。”凌雲的手指搭在了付老的手腕上,然後閉上眼感覺了起來。
霍普金已經湊到了跟前,伸著頭望著凌雲動作,然後下意識的伸出手,在自己的另一個手腕上比劃,不斷的搖頭。
他雖然聽過中醫診脈,但從來沒有見過,這次倒是讓他很是新奇,沒有現代化的儀器檢測,僅僅只是憑藉脈搏的跳動,真的能夠判斷出病因,他還真是不怎麼相信。
凌雲很快停了下來,“你老這病只是比一個月前嚴重了一點,沒有問題。”同時轉過頭對付嵐道,“你去給我取點酒精。”
“你真能夠從脈搏的跳動,看出病人的身體情況?”
“這個很正常,人體生理機能的改變,都會讓脈象產生微弱的變化,我這還只是皮毛罷了。真正的高手,不用診脈,他們只看一眼你的臉就能夠判斷出你身體哪裡出了毛病。”凌雲說的很輕,但聲音卻不容置疑。
霍普金有些咋舌道,“我還是不太相信。”
“待會你就相信了。”
付嵐已經把酒精取了過來,凌雲把身上的銀針又掏了出來,全都消了毒。
凌雲對付老道,“我用針灸了,您老可不要亂動。”
“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兩歲的小孩。“付老沒好氣的說。
望著手裡那根足有十厘米長的針,霍普金更是瞪大了眼,“你這針這麼長,不會出問題吧!”
“如果連這點能耐都沒有,我也不敢出手。”說著凌雲便把手移到了付老心臟的部位。
“你準備把銀針插到哪?”霍普金的聲音都急促了起來。
“當然是這。”
“這是心臟,你快停下來。你這一針下去,有可能就刺入心臟了。”霍普金是徹底淡定不了了,同時望向了其他人,“你們還不攔住他,真準備讓他繼續下去。”
霍普金在那急的不行,卻沒有人出來阻攔。
凌雲有些無語,只是淡淡道,“別說話了,再說把你趕出去。”說著手裡那十厘米長的銀針,直接在心臟的部位刺了下去。
霍普金就像是一下子被刺中一樣,瞪大了眼睛在那看,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死死的盯著凌雲手下的那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