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5頁)

容易才找尋到的「他」──

魔主又怎麼可能因為一時發怒而殺了少年,間接扼殺了「他」呢?

「他」便是少年最有恃無恐的王牌。

但,少年不是不懂適可而止這四字的。偶爾戲弄一下魔主可以,但戲弄過火而讓魔主記憶中留下什麼怨憤,最後倒黴的仍是自己。

總有一天魔主一定會如願以償地把「他」還原吧?到時候自己的生命之液不再派上用場,手中的王牌也宣告失效,魔主可隨時一腳將討厭鬼踢開(這還算好的),要不就是一彈指令他殞命鳴呼(怕就怕這個)。

該作的工作還是先安分地做完吧!

少年金眸迸出全神貫注的光芒,大喝一聲,把保護壁的牆面重新張開。

☆ ☆ ☆

位於華爾大道上的男仕雪茄俱樂部,在晨曦下不過是一棟有著和普通洋房沒兩樣外貌的白色三層樓房。攀生在牆上的野生藤蔓,述說著這棟建築的歷史,光可鑑人的木製扶手,也因多年來無數光臨的訪客愛撫過,使它更顯平滑。

吩咐車伕讓他在門口下車後,鮑曼才踏上兩層臺階,下一輛馬車便送來了另一位紳士,和鮑曼同年的卻斯登家繼承人,普爾男爵揚起手與他打了聲招呼說:「真巧,你也剛到嗎?」

抬起自己的帽子向他致意,等待著普爾走到身邊,兩人一邊閒聊著,一邊走進俱樂部的大門。把帽子、外套交給左右兩一旁的僕役,很自然地走向供應早餐兼交流八卦專用的交誼廳。

和熟識打了個招呼,鮑曼剛對服務生吩咐完「和平常一樣」的選單,已經有人迫不亟待地捧著杯咖啡,晃到他面前問道:「鮑曼,又發生了耶!你還沒看早報吧?今天最令人興奮的話題!」

「你哪種沒頭沒尾的說話習慣,最好改一下,皮克斯。」優雅地把餐巾平鋪在自己膝蓋上,鮑曼捻著唇上自豪的小鬍髭,挑起些許傲慢的眉。

心寬體也胖的男人不以為意的哈哈笑了兩聲,「抱歉、抱歉,實在是這訊息太震驚,讓我失態了。」

「是什麼訊息啊?」與鮑曼同桌的普爾也好奇抬頭。

把早報放在桌上,皮克斯指著斗大的標題說:「繼上週的殺人案後,又再度發生相同手法的命案,被害人一樣是妓女,屍體也同樣被人剖開,肚破腸流模樣悽慘!」

「嘔。」普爾以手帕掩著口說:「皮克斯,別在我們正想用餐時,拿這種話題作討論。」

「嘿嘿,要是繼續往下看,包管你連荷包蛋都吃不下去。想象一下自己的刀尖刺入蛋膜的瞬間,那噗吱噗吱緩緩流出的黃|色液體……」悠哉地喝口咖啡,皮克斯嘻皮笑臉形容著。

「真是令人不愉快的話題。」普爾男爵暗示地一瞪。

不知是有意或無意,皮克斯聳聳肩無視男爵的「抗議」說:「我想蘇格蘭場那邊的人還更不愉快呢!想想看他們得面對那麼駭人的遺骸慘狀,又沒辦法不看,必需待在現場,仔細尋找兇手所留下的蛛絲馬跡。看樣子那名兇手肯定是心裡有問題,絕對是名變態,才會無法滿足於殺害,非把人給剖開來不可。」

「不過是兩名妓女被殺害,動用什麼警探,太誇張了。」普爾男爵搖著頭,不贊同的說。

「事情鬧得這麼大,蘇格蘭場的面子也掛不住啊。」皮克斯依然興致勃勃地說:「這案子之所以難解的地方,就在於找不到目擊證人。探訪平日那些妓女們遊走的場所,也沒人去注意她們被什麼樣的男子搭訕,又是何時失蹤的。也就是說咱們社會上隱藏著一名可怕的兇手呢,光是這樣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了,況且一次也就算了,第二次又發生同樣的事,不由得讓人擔憂是否有下一次。」

「既然兇手的目標是妓女,我倒覺得也沒啥好緊張的,反正那類的人渣,多一個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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