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只是我無法辯識出來而已。不過,真正的轉折點,也是來得非常莫名奇妙。”
慢慢地把多瑞尼斯轉過身來,面對自己,艾默一一親吻著他的臉頰、他的眉、他的唇,說:“還記得嗎?你質問密斯告訴了我什麼的時候,我當時看著你們,納悶你為何那麼生氣的同時,一些我們過去的浮光掠影躍過心頭。從那時候起,我便點點滴滴的記起許多小事,曰積月累地把它們串在一塊兒。”
抖著下唇,依然有些無法置信的多瑞,抬起雙手,撫摸著他被細雨打得微溼的臉頰,“你、你真的全部都想起來了嗎?”
“還有些不連貫的地方,但我想遲早它會回來的。最重要的是,我記得……你是我的,而且一直是我唯一的愛,我的多瑞尼斯。”藍眸火熱地注視著。
“艾默!”
激動地,他攬住了男人的肩膀,放聲痛哭。
艾默知道他所嘗的苦,因為自己也曾經受過同樣的煎熬,漫長的等待歲月可以逼瘋一個人,那是慢性屠殺的無期徒刑,永無止盡的折磨……心疼又憐愛地,艾默不斷地將他眼眶流出的淚珠舔下,親吻著那哽咽喑嗚的小口。當哭聲漸弱的時候,進佔他柔軟的、甜美的舌腔,深深地吮吻。
也許是太過高興而完全不記得自己身在何方,多瑞積極地回吻著他,熱烈地和他的舌纏交著。撫摸著艾默肩膀的小手,也像在催促他似地,不斷地來回摩挲艾默的衣襟,跟著滑落下來……
受到挑撥的熾熱情火,席捲了雙方的理智。他們像初嘗禁果、迫不及待的少年,以天為篷、以地為席,相擁在紛紛雨、紛紛花的櫻樹下。
艾默的唇輾轉從多瑞的嘴上,遊走到他在寒雨中挺立的|乳尖,上下齒列咬住它磨蹭吮吸,贏得多瑞一波波情難自禁的豔聲喘息。
接著艾默的手探往多瑞的後臀,猶如一匹識途老馬輕鬆就尋找到瓷白雙臀內,那嬌小緊密的淫花,只不過是輕一碰觸花瓣的四周,那兒就飢渴的蠢動起來,貼著指頭作著吸附的動作,像要邀請它入內似的微微開啟。
測著內部的彈性,指頭來回壓迫著它的深處,等到連結著慾望中心的火源被點燃後,另一根指頭毫無困難併入溼糊糊、熱烘烘的,像要把指頭都融化了般的花蕊中抽cha、撫愛著。
這樣還不夠……男人貪婪地渴求著多瑞,沿著佈滿自己吻痕與氣味的胸膛而下,推開礙事的腰帶,舌頭先在那平坦繃滑的腹部繞圈,扯咬著,繼而把下一個目標移向昂揚於腹下的玉露男莖。
“啊嗯……”
被吸入滾燙的口腔內,直接受到舌頭撫愛的強烈刺激,使魔主仰高頸子,恍惚地搖亂了一頭黑髮。十指插入男人的發內,糾著、纏著,紫瞳渙散發熱,殷舌舔著幹唇。
男人的舌臨摹著莖頭的形狀,由下而上的舔過每一凸露筋張的血管。男人的手指也沒有放過夾擊的機會,增加到第三指,積極的讓x口擴張開來,好為接納男人自身的粗硬堅挺作好準備。
“我……受不了了……艾默……”
前與後同時受到男人戲弄,本就已經慾火高漲的魔王,渾身宛如受到無情烈火焚燒,體內的那把火焰渴望著男人的體液洗禮、澆熄。
“快……我想要……想要你……”
終於等到這句話,男人放開了魔王只差一步就要絕頂的慾望,拔出被體液與腔汁弄得溼答答的於指,站起身釋出自已那怒張、嘶吼的粗長分身,兩手移到他腰間說:“把你的腿,盤到我的腰上,多瑞。”
以背靠著櫻花樹幹,在男人強健雙臂的支撐下,多瑞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男人勁瘦薄削的腰部,雙腿交叉懸於他身後……
“行了嗎?我要去囉。”
點著頭,多瑞摟著他的頸肩處,合上雙眼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