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腹誹寶馬,一邊左右調整坐姿,務必追求方位最佳。扭啊扭,換啊換,動來動去還是覺得王爺那裡的位置好,於是不知不覺就貼身移了過去……
然後段王爺的眼睛就更黑更亮了……
“這馬叫什麼名字?”
屁股舒服了,清喬的嘴巴也活絡起來。
“小喬覺得它叫什麼?”段玉微笑,太極高段人士出招。
清喬冷冷抿嘴,寒光中滿臉不肖:“不是疾風就是踏雪,不是驚雷就是閃電,反正與自然界脫不了干係。”
“都不是,不過倒也有些沾邊……”段玉有些詫異地看她一眼。
哦?根據穿越定律,神駒裡叫“風”的似乎多些,於是清喬挑眉做畏先知狀:“暴風?狂風?還是龍捲風?總之我知道它不會叫抽風。”
王爺和神駒不約而同沉默一下。
“……它叫左青。”段玉終於開口,“因為是天私的。”
“咦?!怎麼像個人名?”清喬下棒了,差掉沒從馬上滾下來。
“取個人名又有何不可?”段玉淡然一笑,神情倨傲,“它的命可比人要矜貴許多——十二座城池才換來這麼一匹,你說值不值得?”
OMG!奢侈呀,燒錢啊,這個該死的敗家子!
清喬頓時捶胸頓足起來:“你家皇帝哥哥都不管的麼?居然肯讓你拿十二城池的土地去和西域換匹馬?”
“又不是晰領土。”段玉看她一眼,表情奇怪,“這馬是西域進貢的,使者說他們用十二城池才和邊牧族換得這匹馬,所以珍貴非常。”
說到這裡,段玉神邸般的面龐微微變。
那使者肯定是騙你皇帝哥哥的啦!
清喬本想這麼說,然知怎的問出另一句話:“……那我呢?”
段玉回過神來,投以疑問目光。
“……不知我的命與神駒的命?究竟哪個更值錢一些?”
清喬呆呆望著遠方的玉帶河,眼裡若有似無,噙了一絲迷茫。
“……原來小喬吃醋了?”段玉緩緩低頭,將下爸在她肩胛間,眼神閃爍,“這匹馬雖說比普通人值錢些,卻又怎能抵的過你千金一笑?若你實在不喜歡它,我便命人將它宰了剝皮,給你做雙靴子,可好?”
剝皮……清喬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別,千萬別!我看這寶馬王爺你收著就好,千萬別為了我一時衝動啊!那個,說不定哪天你來見我,騎著寶馬溜達兩圈,再表演個盛裝舞步啥的,我還能笑的更多呢!”
段玉沉默片刻,忽而全臉埋入她的頸窩,吃吃發笑。
這隻小貓真合極他的胃口。
清喬無奈嘆口氣——真是的,用腳趾頭想也該知道王爺剛才是在開玩笑。
一馬兩人在樹林裡走了半響,突然響起少撕心裂肺的尖叫,驚起一群飛鳥。
“啊——王爺!我家冬喜呢?”
懷中人左顧右盼四下張望。
段玉臉上黑線三條——都走大半個時辰了,你才想起自己的丫鬟?
“我讓刑四陪她喝茶去了。”
……
“啊!”
又是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怎麼了?”段玉低頭。
“那個……那個……”清喬絞著衣角抬頭,紅撲撲小臉一枚,水汪汪大眼一雙。
“到底怎麼了?嗯?”
段玉心中砰然一動,聲音不自覺放低,連嗯字都韻味悠長。
“既然刑壯士不在身邊……您看您又勒不住馬……我們……是不是回去比較好?萬一被刺客亂刀砍死……”
……
嗚嗚,好可怕的目光,趕緊自動消音吧……
“左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