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是牛郎!” 靳辰十分受傷。
“哪有!”志皓著急分辯,回頭一想,嘲道:“難道你不是……”
“太過份了……蕭志皓……” 靳辰佯怒,七手八腳的推,志皓一時發怔,一個不小心竟真的被踢下床去,靳辰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張牙舞爪的殺上來,頓時慌了起來,小心的探出一隻眼睛:“怎麼了?要不要我道歉。”
“沒事!”志皓笑一笑,沒有辦法告訴他,就在那個瞬間,他忽然覺得如此快樂,快樂到開始夢想未來,不過,是不能和這個人說未來的,問他要未來,就沒有現在。
未來很遠,但現在很近。
30.
巡展結束,最重的重頭告一段落,雖然還是有很多例行的雜務要理,但是對於志皓來說,生活已經輕閒得像休假一樣。不過也幸虧如此,最近的大腦時時有當機的狀態,就像一直要到靳辰對他毛手毛腳了三天之後,才醒悟過來要約法三章。
第一、不得向媒體公開關係。
第二、不得公共場合做出曖昧舉止。
第三、堅持遵守以上二條。
可憐他說得急火攻心,另一位也只是一臉玩味的笑,眼神溫潤隨和:“隨便你想怎麼樣都好。”
不過似乎每一次由志皓挖下的坑,最後都會自己先跌進去,靳辰有時會在別人看不到的角落裡咬住他耳朵,輕齧慢咬,成功的看他身體瞬間僵硬,然後無奈的在他面前擺擺手,說:唉,不能在公共場合親熱……轉身揚長而去,背後留下一個抓狂的男人。
如是再三,志皓終於暴怒,尾隨了他進辦公室,拉上窗簾,關門落鎖,然後撲上去洩火。
可憐的人總是一次又一次的犧牲自己,衝動的結果是拿著冰袋敷自己嘴唇,要不然如何出門見人。
靳辰同學仍然到處放電桃花依舊,無數狗仔靠他開工放糧,志皓開始還應個景在意一下,到後來發現實在吃不消,一週換兩任,他連名字都記不住。
靳辰,看來當你是牛郎的也不止我一個人呢,志皓只覺十分出氣。
志皓不是粘情的人,很奇怪的靳辰也不是,都是有工作的人,辦公室就要佔去一半生命,剩下那些,吃吃睡睡又要耗去大半,晚上還有大耗體力的餘興節目。
便覺得這樣的狀態也很好,白天在寬大的工作室裡,靳辰忙著想衣服,而他則坐在布料堆上看檔案。
志皓一向都是平和的,雖然偶而會急躁些但心態一直很平,可是那天早上當他接完一個電話之後,他卻是真真正正的著急起來了,在那通電話裡,封媽媽零零總總的說了一大堆,但重點只有一句,第一句,她說:“馮坤回來了……”
當時志皓只覺得一股熱血衝上了頭頂,硬生生的把一句三字經攔死在嘴裡,沒有長輩面前罵出來。
封媽媽在電話裡慼慼哀哀:唉……他怎麼又回來了呢?唉……你說他到底想幹什麼……唉……小清這孩子你也知道的……唉,她又不說……唉……我擔心啊……唉……你去勸勸她啊……唉……不要什麼委屈都自己擔著,唉……唉……唉……
事關封清,志皓的神經本來就有點緊,再被封媽媽這一韻三嘆,唉唉唉的一串唉下去,再堅強的心臟也跳著七零八落,幾乎立馬就想衝過去問個究竟才好。
偏偏志皓又不算是個多藏得住事的人,心裡發慌臉上就亂,靳辰看在眼裡,便笑道:“你背上著火了嗎?”
志皓狠狠瞪他一眼,默不作聲。
他不說,靳辰也不問,悠悠然的等著,手上轉著鉛筆頭,有一搭沒一搭的畫著稿。臨了,當然還是志皓先忍不住,紅著臉開口:“阿清有麻煩,我要去看看她。”
“唔?嚴重嗎?”靳辰倒有些詫異,能讓這死工作狂急到要翹班,可見絕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