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直到深長蔭道的最末端,一頭重重地撞在軟柔的花心上,並且死命蹂躪式地左右一轉,讓她從靈魂和心的深處都抽搐般地連打了幾個寒噤。蔭道壁更是在此時發瘋一樣擠壓在龍身上,就這片刻的摩擦產生的絕大熱量讓王希的胴體上都出了一層細密的香汗。
「你這個色鬼,怎麼這麼長,這麼粗啊?你怎麼生的?你簡直就是個色魔。」
王希忍不住罵道。此時她除了雙手抓住晾毛巾的鋼架,下半身已經給羅南整個提到空中,而闖入的粗大怒龍更是讓她拱起了腰,兩隻秀腳更是死死地緊縮著,以應對體內泛起洪水一般的酥麻、痙攣和抽搐。至於失禁的問題,她早就沒心思考慮了,任由尿液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地緩慢溢位。
羅南嘿嘿一笑,他已經習慣了他的女人受他初臨時強烈需要靠辱罵來發洩的情形了。王希是完熟之婦又怎麼樣,生過兩個孩子又怎麼樣?還不是承受不住這種足以在她們身心中印下不可磨滅印象的初臨,羅南就是要看她失禁的樣子,而且還要正面看。所以,他不著急繼續進攻,反而突然將王希的手從鋼架上擼下,同時讓她曲身翹腿,以深入她體內的怒龍為支點,一百八十度旋轉,將正面轉到他面前。當然,他也放下了馬桶蓋,坐在馬桶上。於是,兩人的Xing愛姿勢變成了鶴交頸。
王希此時哪能再罵,鶴交頸雖然是Xing愛基本姿勢,但是這種面對面的方式,讓她面對一個對她來說還很陌生的老頭的侵襲,她還是難為情,加上剛才失禁,現在更是羞於面對,乾脆閉上了眼睛。
羅南怎麼會放過她呢?原本他以為這個女人頂多算是風韻猶存的熟婦,身心雖然還算健康但已萎靡,美麗雖然曾經擁有但已昏暗。但是他沒想到當他深入一定程度時,才發現這個熟婦竟然還是個半極品,她蔭道後半段竟然重巒疊嶂,頗有名器的形狀。而且經過剛才一番刺激,女人原始的性慾體味已經湧出身體,竟然是少見的媚香,真是讓他有「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感慨。
他用兩隻手分別抓住她的一辦肉臀,嘴巴不停地在女人兩個奶子上吸吮咬磨,怒龍抽插的速度起先還很緩慢,並且始終保持在深入其蔭道七分的狀態。讓此婦保持在一個相當的興奮點,偶有小高潮,但是未能歇斯底里地得到暢快。這樣上百下之後,他的腹部忽然使勁一用力,整個怒龍忽然全力進入,正中初臨時達到的花心位置,讓王希不禁尖叫一聲,雙腿繃得筆直,腳部緊握,腿根猛縮,蔭道痙攣抽搐到極點,一股滾燙的濃熱陰精從花心開口裡像箭一樣噴出,直接澆在Gui頭上。
羅南沒有讓此女高潮情緒稍息,在她高潮時腿根收縮時,雙手就用力將她的胯部向前送,哪裡會讓她有絲毫的撤退。王希高潮時發出的掙扎力量再大,也不是羅南的對手。怒龍的抽插沒有一刻停止。在她陰精澆出的剎那,一抽一送再次撞在了花心處,讓王希不禁再次尖叫出聲,此時她興奮得上身不斷地往後仰挺,甩動的過耳捲髮帶其香汗滴滴。
「我要死了,我會死的……」
王希幾乎在哭吟。
羅南的攻擊越發兇猛。王希在短短三分鐘內連續三次達到高潮的頂點,下體因為掙扎,屁股都被羅南的手狠狠地抓到陷肉。而菊門更是因為緊縮助陣抵擋蔭道內的攻擊,而幾乎深陷如吞溝不見其蹤。若非羅南不斷小幅移動雙手,掰開她的臀辦,恐怕現在兩個臀辦已經簇擁到一起了。
王希現在的感覺就是自己在不斷上升,不斷上升,下體已經由通道變成了泥潭,而且是充滿了各種膩滑摩擦擠壓感覺的泥潭,花心處的感覺尤其要了她的命,她已經高潮四次,而每次洩出的陰精,因為死鬼棒棒的粗壯,根本排不出體內,甚至隨著怒龍的抽插,也只能將很少一部分擠壓出體外,大量的幾乎足有幾酒杯的陰精被碩大龍頭直接打回花心深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