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冰小姐,您把一個普通男人想的太完美了。有機會折下枝頭嬌豔的花朵,對一個普通男人的意義,簡直就是遇到天上掉下了好事。如果您不信,就當做個測試,看看羅南先生對他的妻子究竟有多忠誠。”
樸仁冰重重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不過無形之中已有預設之意。說到底,羅南跟她非親非故,只是一個僱來的替身,她對他的維護又能有多執著呢?善良也是有底限的,而心上人祝正忠的安全就在底限之外。
談話結束,樸仁冰回到客廳,便要求羅南跟她一起外出。
“我不去。”
羅南連去哪兒都不問,直接把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你的膽子就這麼小?昨天外出花錢的勇氣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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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仁冰正有氣沒處撒,算羅南倒楣,撞在了槍口上,自然要吃一頻譏諷。
“膽子再大,能抗子彈嗎?別以為我不知道,能把防彈轎車一槍打爆的槍,肯定是很厲害的狙擊槍,你們就算給我全身包上防彈盔甲,我也不出去。”
羅南也不示弱,擺出j副要為自己的命抗爭的樣子。
“不出去就能平安無事?那個殺手真想要你的命,在美術館時,就應該等你坐進車裡再開槍。”
“我承認你說的有理,不過就算要出去,也不跟你一起出去。你是罪魁禍首、紅顏禍水,和你在一起,簡直就是壽星翁上吊--嫌命太長了。”
“你罵我?”
“我說的是事實。”
“我看你存心撕毀協議。”
“是啊,我就是這麼想的。遭遇生命威脅,這叫現實不允許,法律上叫遭遇不可抗逆的因素,可以毀約。”
“你說毀約就毀約?大韓民國的法官難道都姓羅嗎?”
“的確不姓羅,但也不姓樸。”
羅南和樸仁冰簡直變成了一對鬥雞,互相怒目而視。
“兩位都請冷靜。”
江口洋尋適時地以和事佬的姿態站了出來。
“羅南先生,你最應該冷靜。仁冰小姐剛才沒有說錯,槍手根本不想殺你,否則那?槍不會只打爆汽車。”
“是嗎?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一槍收走我的小命?”
羅南仍不鬆口。
“的確有這個可能,不過我認為這個可能性很低。槍手做了很多事,兩次槍擊仁冰小姐的愛慕者、槍擊會長、炸美術館、打爆汽車,每一次都留有餘地,他的目的應該不是殺人,而是警告。我懷疑他別有目的,很可能只是為了製造恐慌氣氛。”
“只是為了製造恐慌,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嗎?”
羅南搖頭,適時收起了一部分畏縮之態,表現得不再十分恐懼了。
“這不算大費周章,槍手可能是為了仁冰小姐,但更可能是為了錢,事先拋空股票,再給相關企業製造恐慌,使股票大幅下跌,他就可以牟取暴利。”
江口洋尋以肯定的語氣道。
“你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不過還只是個假設。”
羅南開始思考了,毀約的態度也不再堅決了。
江口洋尋臉上掠過一絲喜悅,連忙趁勝追擊:“我說的不僅僅是假設,的確有人在事前大筆拋空總公司神韻軟體的股票,總公司已經著手調查那些資金的來源。
另外據我所知,警方已經找到了槍手的破綻,他使用的重型狙擊槍不是普通的軍火,從j般黑市根本無法買到,現在警方已經根據這個線索四處追捕,他絕對不敢再輕易露面。“羅南點了點頭,似是認可這樣的說法,不過樣子仍像劫後餘生的兔子,臉上餘悸猶存,這一點似乎怎麼也消不掉。
江口洋尋仔細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