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在館內任何消費還要另算;金卡需要五十萬;如果是白金卡,一年會費需要兩百萬;白金卡之上還有至尊卡,一年的會費更是嚇人,要五百萬人民幣之多。
羅南開著一輛表面灰塵一寸厚、漆皮翹卷、鐵鏽斑駁、極度破舊的桑塔納,夾帶拖拉機的轟鳴與煙塵來到水躍館前,他無視門童的鄙夷目光,伸手摸出一張白金卡在門童面前一揚,門童只得無奈讓人將破舊的桑塔納開進地下車庫。
負責替客停車的那個靚女,一邊暗暗咒罵羅南這個外國老頭變態,一邊不得不屏著呼吸鑽進車內,她這輩子都沒開過這麼破舊的車,連看都沒看過,她不得不佩服那個外國老頭耍酷耍到了極致,能找到了這麼一輛極品車也不容易。
其實羅南並非特意開輛破車來水躍館,只不過他在來水躍館的路上看到了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在威脅一個可愛的女學生,就隨手管了這麼一件閒事,原本以為衣著光鮮的男人應該有點資財,可沒想到女學生說那男人不過是個騙子。羅南搜遍了那男人的全身,也只搜到了一張水躍館的白金卡,倒是正合他用。被他敲暈的男人開的就是這輛破破爛爛的桑塔納,羅南乾脆廢物利用,他將男人放進了後車箱,然後堂而皇之地開著車來到了水躍館。
“請進。”
門童像送瘟神一般讓羅南進了水躍館。
羅南呵呵一笑,也不介意,一隻手翻轉著白金卡片,悠悠地迎著沸騰的口、音樂走進了館內。遠遠地就見到一座寬大的淺水泳池,水花四濺,|乳波臀浪,女人光溜的大腿和手臂,果然是比基尼女郎的世界。
他穿著沙灘裝寬鬆大短褲,倒不必特地換上泳褲,就這樣走進了激|情飛揚的舞場。
泳池舞場是水躍館的特色,整體是座寬大的泳池,可以在裡面游泳,四周都是跳舞的位置,在泳池中心,還架設了圓形高臺,成隊的俊男美女在高臺上領舞,富有節奏的音樂激盪下,走進舞場的人都會忍不住舞動起來。
根據穆青松提供的資料,左輕敏三不五時就會來水躍館消遣,羅南正是衝著左輕敏來的。他本以為還要費些周折,沒想到一進場就看到了左輕敏,她就待在舞場入口不遠處,穿著墨綠迷彩比基尼,正被幾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簇擁著,在那裡一邊擺臂搖臀地起舞,一邊大聲地笑談著,間或一個個笑得花枝亂顫,|乳波臀浪蕩漾起的誘惑,讓一些男人眼中暗暗發光,有意無意地向她們接近。
幸好水躍館裡並非狼多肉少,真正出眾的美女雖然依舊缺乏,但是七、八十分的普通型美女卻舉目都是,再飾以精緻的臉部描畫,以及清涼裝束下豐|乳肥臀的直接誘惑,對多數男人來說顯然幾乎都算得上作為獵豔的目標。也因此,左輕敏她們才沒有被群狼包圍,而只是受著幾隻胃口分外挑剔的狼的暗暗關注。
胃口挑剔的狼大都比較有實力,不是坐享祖蔭的豪門富少,就是半生打拼的中年富商,當然也可能是在某些特殊行業擁有雄厚勢力的人。總之是屬於三有人群,三有就是有權、有勢、有錢。
經常來水躍館的人大多認識左輕敏,就是不在水躍館認識,在電視節目上也見過她的面孔,左輕敏在成都上流社會也算是一個有名的交際花。在成都,不認識她的人還真不多。正因為這樣,有些人就是對左輕敏有什麼想法,也會顧忌她的身分,真想接近她,也只會選擇徐圖緩進的方式,一些對付普通女人的手段還不敢堂而皇之地施用在她的身上。
羅南看到幾個貌似都有些家底的男人在左輕敏面前冒一個頭,打幾句招呼,又晃到旁邊,顯然想接近又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就覺得有些好笑。他可沒有這麼多顧忌,到吧檯要了一杯酒,然後端著酒就往左輕敏那幾個女人身邊湊。
在閃爍的舞蹈燈光裡,左輕敏的墨綠比基尼最不起眼,不過她身邊的幾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