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解看著他們莽漢子般的行頭,卻輕而易舉地嗅到他們身上那股殺伐之氣。
有來頭的人啊。
他想到了蘇錚說的話,秦孤陽好像被顏獨步點了死穴,據說一個時辰內不解便從此無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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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考試,回來遲了,人又很累,就這一章了,明天再補上,抱歉
第一百一十七章 關係
現在一個時辰快到了,也不知道秦孤陽找到人給他解穴了沒。
如果沒有,自己倒是可以,但秦孤陽又憑什麼會找到自己?
陳解看著面前的這些人,問:“不知是哪位大人要看診?我還未出師,你們恐怕要請我的師父去。”
“不必了,就是你了,趕快跟我們走!”為首的不耐煩地道,神情焦躁不安。
陳解便知道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了。
“那容我去拿行醫箱。”
“哪裡這麼囉嗦,快走!”伸手就來抓陳解。
陳解輕而易舉地讓開,一腳將那人踹趴下,看著其餘頓時變得緊張惱怒起的人冷笑道:“我不管是誰叫你們來的,但如果這就是你們請人的道理,只好叫你們失望而歸了。”
對方臉色微變。
領頭的跌跌撞撞爬起來,拱手道:“這位兄臺,實在對不住,我等也是太過情急才一時失了分寸。”他頓了口氣,“是這樣的,我們大人受了很重的內傷,聽聞陳大夫對治療內傷很拿手,我們便匆匆地趕來請,一切可能用的上藥物自有人去準備,還請陳大夫不要動氣,跟我們走一趟,事後必有重金酬謝。”
陳解看了這人一眼,見機好快,變臉如同翻書,是個人物。
他問:“你們大人姓秦吧?你們聽誰說我善治內傷的?”
領頭的瞳孔一縮,過了片刻才晦澀地說:“道上多是打探訊息的人,只要花下重金,沒有買不來的訊息。”
但這麼短時間內就能找上他,必然是有特殊的渠道。
陳解沒想到自己自以為隱秘的行蹤,早早被人掌握了。
可見平穩生息不過是鏡花水月,走上了道的人。哪有斷隔前緣全身而退的道理。
他不由自嘲一笑。
他想起顏獨步身上的傷,傷口密密麻麻,卻都是一些淺顯的傷口,造成流血卻傷不了根本,甚至以他的眼光來看,有很多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他不由懷疑顏獨步是故意受那些傷,以此麻痺敵人,最後得以成功反擊。
如果是那樣,那個秦孤陽就真是個蠢貨了。
這種愚蠢卻喜歡為難別人的人他是不屑去打交道的,死了反而清淨。但是,他心情激盪起來,如果現狀終究要打破的話。主動權也應該握在自己手裡不是嗎?
他說:“我明白了,帶路吧。”
蘇錚依舊醒得很早。
她看看窗外,光線還很朦朧,就想起來打拳,可起到一半忽然想起家裡還有一個外人。便就作罷。
她不想讓人發現自己的異樣。
大床上婉約和糰子還睡得很沉,昨晚將他們接回來,說家裡來了客人,糰子倒是沒有太大反應,要他對外保密也答應了,婉約就……張口就是先問客人是男是女。
蘇錚揉了揉鼻子。她妹妹在錢家到底學到了什麼東西啊,越發地保守謹慎了。
頭還有點昏沉,到底是感冒了。也吃了系統裡的感冒藥,不過好像一劑不夠的樣子。
她躺了一會,想到廚房裡的水還沒打,昨天的換洗衣服還堆著,菜地裡的架子倒了。泥土都被雨水打出來,院子裡積水頗為嚴重。想到這些她就閒不住了。悄悄穿衣出了門。
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杜仲說過要是下雨的話,今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