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的一條又小又窄的白色子彈內褲，後面還是透明的！這怎麼拍啊！
他以為今天能夠說服導演呢，就忘了這一茬了。
紅著臉讓導演和江楓橋等了他十分鐘，王玉回來了，他才趕緊跑到衛生間換了褲子，把之前穿的塞到王玉手中的包裡。
王玉偷偷開啟一瞧，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凌至秋聽見了，回頭故作恐嚇地瞪他一眼。當然，王玉才不怕。
也許是知道這場戲非拍不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而且昨天也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所以今天這幕戲兩人都拍得很認真。
宋武文在一旁不停指點，“對對，楓橋的眼神很到位，至秋再沉迷一點……嗯，先是至秋撲倒楓橋，兩個人摟著翻滾……真正進入的這一段，還是由楓橋做主導，至秋把腿張開一些，不要害羞，拍不到的，放心……你要有一種疼痛的感覺表現出來……嗯，現在不要緊，真正開拍的時候，你好好想想怎麼表現，痛並快樂著，而且又很爽……哈哈哈……哎對，這樣很好……”
兩人聽著導演直白的語言，都已經麻木了。宋導你這樣表露出自己的真性情真的好麼！
宋武文看了一會兒兩人的表現，又設計道：“嗯，過一會兒，至秋你露出一種狠勁，把楓橋扳倒，做來看看……對，哎不，不是要打架那樣。雖然是狠勁，但卻是‘你不能讓我舒服，我就自己來舒服’的意思……明白沒有……哎對！內心裡還是想要得到歡愉的……好，扳倒楓橋之後，你加一句臺詞，就是剛才我說那句‘你不能讓我舒服，我就自己來舒服’……對，你說說看……好！”
凌至秋囧囧有神地照著他的話做，然後低聲在江楓橋耳邊咬牙道：“……我自己來舒服……”
江楓橋渾身一震。
宋武文看著他們的表現，繼續說：“很好……至秋做一個往下做的動作，對，就是那樣……楓橋你別愣著，掐著他的腰……對，往上頂動。”
凌至秋和江楓橋都不可避免的臉紅了，凌至秋被顛了幾下，兩人對視著，忍不住噗的笑起來。
因為不是正式開拍，只是在設計動作，宋導難得沒有發怒，笑罵道：“幹什麼？笑什麼笑，繼續！”
好吧……
宋武文又給他們講解了好幾種姿勢，什麼十字花、什麼雙修、什麼猛虎鬥、什麼吟猿抱樹……等等，聽得江楓橋和凌至秋都有種眼界大開之感——原來還可以這樣！
至於事後怎麼跟喜歡的人嘗試，那是後話了。
總之，這個艱難的所謂“無尿點過渡”場景，足足拍了三天，總算是拍完了。這三天，前來探班的尉遲鉉與欒非有福了，江楓橋和凌至秋在宋武文的調教下，漲了好幾種姿勢……
尉遲鉉心滿意足地帶著小狐狸回去繼續工作，欒非也扶著腰離開了拍攝基地。《晨光熹微》的拍攝進度不疾不徐地進行著。又拍了兩個多月，可算把有真實場景的部分都拍完了。
接下來就是綠布戲，為了後期特效合成而預拍的戲份。
各種飛簷走壁、各種跟看不見的敵人群毆、各種神奇的自言自語等，一一上演。
拍綠布戲，對於江楓橋來說並不陌生，可凌至秋尚屬首次，一時有點不太能夠對上眼神，跟不存在的喪屍對打時，差點崩潰。
江楓橋花了不少時間幫他對戲，教他如何對焦，教他跟著想象中的對手走。
幾個年輕演員經常一起跟江楓橋討教，關係和睦，越來越親近。
這部分又拍了一個月。
整部戲殺青之時，足足拍攝了十個月之久。
導演宋武文還一個勁的說，太快了，太快了，大家隨時注意，有可能會有補拍鏡頭。
進入特效製作階段，這才是真正開始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