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究竟怎麼樣了。他個性傲嬌不假，但是心地卻沒什麼惡念。
算了，焉知不是薛空煙自己犯傻呢？誰也管不了！
“凌哥，你的函授班畢業證書拿到了嗎？”王玉看著平板電腦，頭也不抬，好奇地問了一句。
“嗯，拿了，幸虧前幾個月有時間，不然還沒那麼快。”凌至秋有點遺憾，“這個證書畢竟水了一點，以後有機會還得再學。”
兩人在客廳裡消磨時間，十分愜意。不過凌至秋明白，正式加盟泰發娛樂後，估計就沒這麼悠閒的日子了。
“凌哥，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王玉放下了電腦，“你要是簽約了，是不是得搬到京城去住？”
這個問題凌至秋也想過，泰發肯定給他安排了很多課程，而京城能請到最好的老師，他自然也是要住到京城去的。“嗯，我要去京城。”
環顧這個別墅的客廳，凌至秋有點捨不得，雖然才住了一兩個月，可說真的，感覺很踏實，有種依戀。很奇怪的心理。
王玉丟了iPad，拉著他的袖子，“那凌哥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的，你不要拋棄我！”
“當然了，哈哈哈，”凌至秋笑起來，“你這個牛皮糖，怎麼甩都甩不掉！”
自從王玉為了他而受傷，凌至秋就感到這個小孩成了比親兄弟還親的存在，無論如何也不會虧待他。
王玉樂呵呵的，又問：“那……韜哥呢？他不是那個什麼尉遲總裁的手下嗎？他會跟我們走嗎？”
“什麼手下，說的跟黑社會似的。杭韜是尉遲總裁的下屬，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跟我走哎。”
凌至秋突然很沮喪，房子、車、人，全是尉遲鉉的，他自己的錢用得只剩下30萬了。而且請秦大壯幫他打官司，也是靠了尉遲鉉的面子，開庭審理還有段日子。
這段時間，只要是杭韜經手的事務，都沒有問他要過錢，想來全是記在尉遲鉉的賬上。
這個……凌至秋有點臉紅。
難免還會想入非非。——尉遲鉉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
“啊啊啊啊！凌哥，你去跟尉遲總裁說好不好！韜哥好厲害，讓他跟我們一起去京城嘛！”王玉跟杭韜感情比較好，捨不得離開他。
“你，這個……你還不是要問一問杭韜的意見，萬一他不想離開海市呢？”凌至秋搖搖頭，“再說，我怎麼好去問尉遲總裁要人？”
“哦。”王玉撅了嘴，“那我先問問韜哥去。”
——簽約後，這些大大小小的事，繁瑣而煩心。
1月中旬，凌至秋接到了杜堯的電話。
這位尉遲鉉的特別助理溫和而又耐心地告訴他，尉遲總裁支援他簽約泰發娛樂，一切都看他自己發展。而且到了京城的住宿也不用擔心，會幫他安排。如果他覺得杭韜還合用，自然也能將杭韜帶去京城，幫他打理事務，杭韜的薪水從鴻肇這邊走，他不用擔心。
凌至秋又感激又囧，除了道謝，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最後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杜特助，我能不能見一見尉遲總裁？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很想親自對他表示一下我的感謝。”
杜堯立刻很愉悅地回覆道：“好啊，我可以幫你安排的。不過，最近恐怕不行，老闆已經飛到倫敦去了，他每年這個時候都要回去看望他的父母，而且還要去一趟海島度假。老闆一年難得放一次長假，春節這一個多月就是他最輕鬆的時候……要不然我問問他，看能不能擠出點時間來和你見面？”
“不不不，”凌至秋慌忙否定，“不要佔用尉遲總裁的休息時間，我的事不要緊的，不著急。等尉遲總裁回來再說，不用驚動他了。”
杜堯笑道：“好，那這樣吧，等他回來，我一定告訴他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