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拍小狐狸球球的腦袋一樣,“乖。”
“去!”凌至秋推開他,“換上毛衣吧?我媽的手藝可好了,我都穿了幾年她打的毛衣,特別合身,又暖和。”
尉遲鉉知道他這麼極力勸說是擔心自己不肯穿,懶洋洋地瞥他一眼,張開兩手,“快點來伺候你老公。”
“哼。”凌至秋曉得他的意思,扁扁嘴,幫他把身上的西服脫掉,然後看了看,“這毛衣可以貼身穿的,我媽說已經洗過了,我幫你把襯衣也脫了吧?”
尉遲鉉聽見他那麼自然地說著“我媽”“我媽”的,有種怪異的感覺。沒有做聲,只點了點頭。
凌至秋笑嘻嘻地一顆一顆給他解釦子。
這個動作引得兩人情趣頓生,明明是穿衣服的,不知怎麼又給穿到床上去了,抱在一起滾來滾去地鬧著玩兒。好一會兒,凌至秋才騎到尉遲鉉的肚腹上,氣喘吁吁道:“不要鬧了,快點穿好出去了,不然爸媽他們還以為我們幹嘛了呢!”
他臉頰紅撲撲的,煞是好看。尉遲鉉攤手仰躺在床上,欣賞著他的容貌,“你不是跟他們說了我們的關係,我們在這裡‘幹’什麼他們肯定能理解。”那個幹字他還特意咬得特別重。
“我去你的!”凌至秋羞窘,“別胡說。”嘴上這麼講,他偏偏看著尉遲鉉裸露出來的胸膛流起了口水。
尉遲鉉保養得宜,時常健身,胸肌渾厚,小麥色的肌膚也十分誘人。
凌至秋情不自禁探手進去撫摸,捏住尉遲鉉胸膛上的左邊的那個點淘氣地揪了一下。
尉遲鉉眼一閃,一把抓住他的手,身體一挺坐了起來。
凌至秋因為是坐在他身上的,差點沒掉下去,嚇得驚呼了一聲。
尉遲鉉眼疾手快地摟住他的腰,一手捂住他的嘴,“叫什麼啊?他們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說著說著,一隻手指頭探進了凌至秋的嘴唇,追逐著滑溜溜的舌頭。凌至秋“唔唔”兩下,舌頭想把他的指頭推出去,卻不得章法,只好兇悍地一口叼住,眼睛瞪得圓溜溜,那意思像在說“咬死你哦!”
尉遲鉉玩了一會兒,不逗他了,畢竟剛到別人家裡,的確是不方便做什麼事。他輕聲道:“還不放開我?捨不得?”
凌至秋呸一下吐出他的手指頭,兩手一扯,將他的襯衣扯下肩頭,啊嗚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洩憤。
尉遲鉉只是微微蹙了下眉頭就縱容他,笑看,彷彿事不關己,凌至秋只是在給他撓癢癢似的。
凌至秋咬舒服了,這才放開,尖尖的指尖在咬出來的牙印上抹了一圈,斜睨尉遲鉉。boss哪裡受得了這種傲嬌的姿態,又是一個深深的吻,還用手壓著凌至秋的後腦勺,不讓他離開。
再這麼下去,這衣服只怕要換到天黑也換不好了……
整整半個小時後,凌至秋和尉遲鉉才開啟門走出來。前者微微赧顏,後者一派從容。他們都穿著周伯母打的毛衣,都挺合身,也好看。尉遲鉉是寶石藍色,而凌至秋則是天藍色,同一個色系,同一個款式。沒看出周伯母還是很新潮的,居然給兩人制備的是情侶毛衣。
凌至秋腆著臉找到邵梅誇了一番,又感謝他。看著兩個孩子穿著自己打的毛衣,精精神神,漂漂亮亮,邵梅心裡真像吃了蜜一般甜。
女兒帶著女婿上門、小兩口還特別恩愛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因為老兩口已經達成了共識,也就沒多嘴問他們倆的關係,只問了凌至秋工作生活方面的事,拍電影呀,做廣告呀,出唱片呀,公司裡的同事呀,林林總總。
邵梅見父子兩個說得痛快,她又在準備著午飯,忽而拍了拍坐在一旁悠閒看電視的尉遲鉉肩膀,“尉遲,能不能幫我打打下手。”
凌至秋在旁邊,雖然是在跟父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