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吃點。”納蘭竹言一臉滿足的給王瓷錦夾菜任王瓷錦吃得痛快。可是這卻苦了展令揚,滿心的食不知味,白瞎了這麼好的手藝。
“納蘭是做什麼的?”
“啊。”納蘭竹言同展令揚隔桌舉著酒杯,“我啊,就是經營這座小酒樓的老闆。勉強餬口度日。令揚你呢?”
“我啊,公職人員,給國家辦事的。也能餬口養傢什麼的。”
王瓷錦對那桌上兩人的眼神激戰毫無興趣。她現在最有興趣的是桌上這陸續在納蘭竹言的吩咐下送上來的美食。心中還稍稍抱著對展令揚的同情。被納蘭竹言耍玩得食不知味的展令揚實在有些虧了。
……
在王瓷錦吃得肚子肥圓的時候,展令揚和納蘭竹言的較量總算告一段落了。
“錦兒,可吃好了?”納蘭竹言眉梢眼底的風情再加上那從骨子裡透出的清清淺淺若青蓮的錯覺,令展令揚渾身的細胞直叫囂著。
“嗯。”王瓷錦摸著圓圓的肚子望著桌面上那些還沒進她肚子裡的佳餚哀悼,太浪費了。眼底那惋惜、痛楚和無可奈何激得在場的兩個男人既無語又好笑,還帶著無法剋制的寵溺。
“這頓我請客。當著給你們進進地主之誼。”
“不不,不必了。我和錦兒視線說好的,今天這頓算我請客。納蘭也不想我在錦兒面前做個言而無信的人吧?”展令揚笑得和煦。
“這?這是我的酒樓!這怎麼好意思讓你們請客付賬呢,太不合適了,太不合適了。”
“沒什麼不合適的。君子一諾值千金。而且即使這是納蘭的酒樓,可也不好讓你破費了。”展令揚笑得客氣有禮。展令揚磨牙,他們三人,憑什麼讓納蘭這傢伙來充當好人啊!
“唉,既然這樣我也不好推辭。如此今天納蘭就借你的光了。”
“好說好說。”
王瓷錦頭大的瞥了一眼納蘭眼底的不懷好意。狐狸——
納蘭竹言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了王瓷錦身上,王瓷錦趕緊的正襟危坐。
……
從納蘭那裡王瓷錦手段強橫的搶了一批小東西。然後強買強賣的將自己帶來的東西塞給了納蘭竹言。相較於納蘭竹言的磨牙和心滴血的狀態而言,王瓷錦的心情可是很明媚的。
車上——
展令揚有氣無力的瞪著王瓷錦懷中抱著那一堆當寶貝似的小玉塊:“就這麼點東西就值得你這麼高興?”
展令揚說這話別提這語氣有多酸了。好在王瓷錦的心神全部被她從納蘭竹言那裡挖來的小玉塊給吸引住了,不然她準悶笑。
“那當然。”王瓷錦一塊塊的撿起,眯著眼睛分辨著玉塊裡刻著的東西,“這些東西可是我們接下來破莊園的陣法和找到王瓷玉的關鍵。你可別小瞧了!納蘭竹言的本事可不小,他手裡的東西能簡單到哪去?!”
“本事不小?!哼,納蘭竹言的本事確實不小,你說他那酒樓是什麼破地方,今天差點兒就害得我負債了——”
王瓷錦好笑的看著一旁開著車海不忘憤憤不平的展令揚:“你就知足吧。今天的那些菜餚裡有幾道那可是難以估價的!你不過就是刷光了一張卡嘛,納蘭他已經夠手下留情了。”
展令揚一臉的黑沉沉的:“我就一張卡,所有的家當都在裡面了。”
“噗——”王瓷錦忍不住嗤笑。她終於想起了展令揚的這一個習慣了,他的東西向來都喜歡獨有一份,即使是銀行卡也如此。“放心吧,接下來的費用我先墊著,回去再報銷。你不必擔心在這異國他鄉活不下去。”
“你很高興?”展令揚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王瓷錦識時務者為俊傑:“沒,一般。”
一刻鐘之後展令揚再次撇著嘴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