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讓霍去病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對眼前的女子是愈加看不透了,本以為只是一位劍術的奇才,但憑這四個字,她在兵法一道上恐怕也是通曉。
如此的女子他是從來也沒有見過,這般的女子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半響,他咧嘴一笑說道。
「前輩是要在此處學醫是吧?」
「是啊。」顧楠不可置否地點了一下頭。
「那待我得勝歸來,我帶酒與前輩一同喝如何?」霍去病坐在那笑著說道。
「呵,好啊。」
說完,顧楠的眼睛重新落到了霍去病的身上,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然後招了招手說道。
「霍家小子,你過來。」
霍去病雖然有一些疑惑但還是走了過去:「前輩,是有何事?」
「把一隻手給我。」顧楠淡淡地說道,坐正了身子,神色之間也稍微認真了一些。
有些不解地將一隻手伸到了顧楠的面前。
隨後,霍去病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隻冰涼的手掌輕輕地握住。
那支手掌有些冷,不過卻很柔軟,搭住了自己的手背。
他的臉色一紅,臉龐微微發熱,小聲地問道:「顧前輩,你這是做什麼?」
「別說話,自己運轉內息。」
顧楠的聲音傳來,接著便是一股霍去病難以形容的渾厚內息從他的手掌之中湧入,呼吸之間就穿過他手臂上的經脈,席捲進了他體內的穴道。
連忙運轉起了內息,那從手掌之中源源不斷湧入的內息一連將他原本沒有破開的數個大穴沖開,湧進了他的丹田之中。
一切都在幾個呼吸之間,顧楠鬆開了手,長長地出了一口濁氣。她也是第一次做這種替人沖穴的事,難免有些多餘的消耗,不過這對於她來說算不得什麼,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就能恢復過來。
而霍去病依舊站在那裡,閉著眼睛運轉著內息,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才重新睜開了眼睛。
眼中一片清明,身子都好像輕了很多,呼吸之間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內息翻湧。
眼裡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霍去病握住了拳頭對著小院隔空揮出了一拳。
憑空一股風卷過,將院中的藥簍吹得一陣顫動。
一柄黑甲打在了霍去病的頭上。
「要是打翻了你得給我全部重新撿起來。」
倒吸了一口涼氣,霍去病吃痛地捂著自己的頭,看向眼前的人。
「前,前輩······」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息在剛才的那一段時間生是增長了數成。
顧楠抱著無格站起了身來。
「你到時莫給漢人丟了臉面便是。」
說完向著屋裡走去,都快要到午間了,也該把那晴姑娘叫醒了。
霍去病站在院中,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說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握著姑娘的手,還,挺舒服的。
顧楠坐在那很安靜,抱著劍擦拭著,眼裡對映著手裡的劍。
霍去病站在一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間,苦笑了一下,相比之下,自己確實要差上很多。
或許是霍去病的模樣被顧楠看到了,她的眼睛看了這小將一眼。
「你也不必消沉,我比你痴長許多,自然當是比你多知曉些,不足為奇。」
聽了顧楠的話,霍去病笑著嘆了口氣:「多謝顧前輩開導。」
眼前的女子或是比自己大些,也大不過一兩歲。何況看模樣,甚至當比自己小一些才對。
從來只見過把自己往年少了說的,還從未見過把自己往年老了說去的。
他只當這是對方對自己的寬慰吧。
打完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