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他收進了腰間,替代了那把青銅劍原來的位置。
曾經的時候,他見過一個父親給他的孩子做了一把小木劍,很是羨慕,遠遠的看著,直到被人家看到,揮手趕走。
「用著還算順手,姑且收著了。」
苦大仇深的臉上也第一次帶上一些笑意。
顧楠黑著臉敲了一下衛莊的腦袋。
「你打我作甚!」
「想打!」
蓋聶捧著手中的木劍,愣愣出神,半響,笑了笑,將劍掛在腰上。
不善言辭,只是說道:「多謝師姐。」
「學學你師哥。」
「我比他大!」
「啪!」又是一下,衛莊沒了聲音。
「那也是你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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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軍中營部的工作都已安排,平日裡他們會自行訓練,這是顧楠對他們的考核,一個月後,她要是檢查的。
本來是難得的偷閒,結果還是要待在家中教孩子,著實讓她的心情不甚美好。
衛莊和蓋聶的劍術進度差別不大。
就目前來說,確實是早入門的蓋聶要更強些,基礎也更加牢固。
蓋聶的劍和鬼谷子的非常像,走的都是那份劍中意境,又或者說,他的劍路更加嚴謹。
而衛莊,似乎是想走出屬於自己的東西,但是奈何在這劍上的功夫還不夠,顯得七八不像。
顧楠給他們兩人的建議都是先順著大道走下去,等真正走到了路口,再決定該繼續走大道,還是走自己的道。
以他們先的功夫,恐怕是連那路口都還遠遠沒看到。
其實本來以顧楠的境界,也不該能看到什麼,但是她一心求快,只博那生死之道。劍路純粹,也就少了境界的苦惱。
要用五劍之說來分,衛莊和蓋聶都該是利劍境界。
想要快速地提升他們對劍法的領悟卻是很難。
但是既然這五劍之說在此世是實用的,那麼那套法子也就該是實用的。
鹹陽城外的山林之中,空山鳥語,山間泉傾,靈清作響。
此處卻是一個不大的瀑布,水流從高處飛落傾斜而下,落入譚中,轟轟作響,濺起水霧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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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讀者說一天十張,更新確實是很難再快了,我打字很慢兩張我要打四個小時才寫得完,已經是熬夜早打了。一天十張,我恐怕要寫出命來······
衛莊和蓋聶分立在兩旁,手中拿著兩把和自己都快差不多高的青銅劍,各自擺出了各自的劍勢。
一縱一橫。
顧楠微微皺眉,當日她學的時候,便是這般覺得,鬼谷劍法縱橫,根本就是勢不兩立的兩種劍術。
鬼谷當時教她之時,她提出過這個問題,鬼谷子則是笑道,只學劍術,縱橫無礙,但是萬不得同時學習縱橫兩者的鬼谷心法。
顧楠只學劍術,自然可以縱橫同修,但是配合了吐納之法。
這縱橫的的對立之勢卻更加明顯了。
顧楠暗自皺眉,一門之內的武學應當是悉出同源,便是路數不同,大多都該是一種感覺才是。
怎麼會又兩種差異這般大的成套武學,就是說是仇家武學,她也信了。
蓋聶和衛莊開始演練,長劍爍爍,劍術精湛,這個年紀足以讓人側目。
但顧楠看了幾眼,便低下了頭,拿起了一根小綠拿來的木頭,從自己的腰間抽出無格,開始削了起來。
縱橫家···顧楠一邊削著木頭,一邊想著有關於這個諸子百家這中門生寥寥的學派。
罷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