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顧楠。
「·······」
「為師對不起你。」白起的聲音依舊平靜,但如果仔細聽,有些顫抖。
顧楠的身子在那立了一會兒,聳了聳肩膀,聲音很輕:「若不是師傅的那份豆飯,我早就餓死街頭了。」
「還記得徒兒說的嗎?此番江湖救急,必定銘記於心,來日必定湧泉相報。」
顧楠頓了頓,笑了一聲:「嘿嘿,大丈夫,一言既出,自當駟馬難追才是。是吧?」
「你就等著我給你養老送終就好了。」說著,默默地走開了。
白起背著手,良久,罵了一聲。
「混丫頭,你算的什麼大丈夫。」
「顧姑娘,白將軍喚你去營帳。」一個士兵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尋常計程車兵卻是不方便進入顧楠的帳篷,通報也只得站在外面。
軍中也是沒有女眷,這樣一來,能進出顧楠帳篷的,也就只有顧楠一人了。
聽到帳外的聲音,顧楠放下了手裡正擦拭著的青銅劍,對著帳外說道:「我知道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青銅劍收回了劍鞘之中站起了身。
師傅這時候喚我幹什麼?
顧楠疑惑了一下,卻也沒有十分在意。
別著腰間的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甲。
······
「師傅。」顧楠穿著一身戎裝,站在白起的面前,行了一個禮,面上的表情卻是有些不耐煩:「這個時候,你不和王伯開會談論軍國大事,找我是做什麼啊······」
「哼!」白起對於顧楠沒大沒小的樣子,不滿地哼了一聲:「怎得,為師沒事便不能找你?便是為師就是想要你白走這一趟,你還能不來?」
「是是是。」顧楠無奈地嘿嘿笑著,這老頭的臭脾氣恐怕是怎麼都改不掉了。
「看你這表情,估計定是又在我被後說我什麼。」白起鬍子一抖,但也沒有和顧楠計較。
撐著腿,從坐榻上站了起來,取過一旁的披風一甩,披在了自己的肩上。
「走吧。」白起背著手,慢慢地先從營帳中走了出去:「今日,為師教你一課。」
顧楠站在原地呲了呲牙,最後舔了一下嘴唇,本以為到了長平她起碼能逃上數個月的課業。
倒是沒想到,白起居然在戰時上課。
還真是好雅興啊······顧楠訕訕地垂了一下肩膀,白起卻已經走了老遠,只得慌忙一路小跑著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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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軍校場。
日頭照在人身上有些熱,寒風往身上一吹又是一陣冷,天上的雲很薄,擋不住陽光,這才成了這般的天氣。
一陣風溜進了領口,顧楠打了一個哆嗦,扯緊了一下自己的披風。
她並不是很清楚,白起帶她來中軍校場作甚,難不成今日要教考自己武藝?
想到這,顧楠的臉色一陣發青,白起下手多沒輕沒重她是知得的,這要是兩人演武,自己恐怕免不了一頓毒打。
但是隨後,顧楠遠遠的看到了數十人的黑甲騎兵壓著一個穿著灰頭土臉的人走了過來。
那是秦軍鐵騎,全身穿著的黑甲在陽光下寒光閃閃,覆在臉上的面具刻畫著青面獠牙凶煞無比。
露在外的一雙眼睛平靜的讓人感覺他們就像是一樁樁死物一般。
這十餘鐵騎渾身肅殺,只是一眼就讓人影響深刻,那種讓人膽寒的氣質。
不過顧楠倒是沒什麼,在她看來,那幾人的鎧甲當真很帥。卻是比她的這身好看太多。
一邊想著一邊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小破鎧甲,嘆息著搖了搖頭。(喂喂,你應該關注額根本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