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師兄?”
始作俑者
“是,是的。”玉妃看了看那個現在正捧著頭,而被侍衛用到架著的人,淚水簌簌而下,轉而又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向了宜隆。
那個樣子也不比蒙妃差。
我還真是搞不懂,為什麼每個女人都那麼喜歡在宜隆的面前轉軟弱呢?
而伶伶也不屑的輕笑,在我的耳邊說:“這個玉妃的心夠狠。”
心狠?怎麼回事?她不是在替她的師兄求情嗎?
對了,怎麼可能,我和皇后還有蒙妃都跟她師兄無冤無仇,他不可能來對付我們的。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這件事真正的始作俑者就是玉妃。
宜隆皮笑肉不笑的攤開他的掌心:“那這個你作何解釋?”
頭髮?剛剛的頭髮我因為那個黑衣人掐住我的時候我就因為害怕而放手了,什麼時候到了他的手中的?
照這樣看來的話,也就是說其實剛才宜隆要救我的話也是來得及的。那他為什麼不救?而是要看著我不斷的咳嗽受苦?難道是因為他身邊的蒙妃,所以他才沒有哪個能力分心來救我嗎?
突然我變得好委屈好委屈,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就是這樣對我的。
而伶伶卻還沒有發現我臉上的變化,帶著有點崇拜的聲音說:“皇上果然是英明,現在倒要看看玉妃有何解釋。”
“哦。”我有氣無力的應了一句,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聽下去多少。
算了,聽就聽吧,反正我不能改變什麼。
玉妃先是有一點彷徨,然後又哭哭啼啼的說:“皇上恕罪,只應臣妾未進宮之前,師兄對臣妾一直心生愛憐。”
大膽賤人有何解釋
見宜隆臉色不太好接著補充說:“但是臣妾知道已經要嫁與皇上,也就不敢再多招惹,便裝作不知了。前些日子也不知道師兄如何潛進宮中,贈與我這撮頭髮,臣妾當下就回拒了。”
“那為何這東西還會在你的寢殿中找到呢?”
宜隆還真行,我可沒有告訴他是在玉妃的寢殿裡面找到的,他都可以說得這麼有頭有尾。
“這···這···”玉妃眼珠子轉了轉,接著說:“那日臣妾與師兄不歡而散,這頭髮也是當時留下來的,臣妾雖然對師兄無愛,畢竟他是臣妾的師兄,臣妾不願意欺騙他,所以想找日子說清楚,誰知便發生了這事。”
“玉妃為何斷定這個蒙面人就是你的師兄,至始至終即使連朕都還不知道他是誰。”宜隆壓抑著自己氣憤的訊息在說著,但是據我對他的瞭解,他現在就差沒‘怒髮衝冠’了,我想朝戰的話倒是有這個可能。
“臣妾···臣妾···”
“大膽賤人,你還有何解釋?”這回拍案叫囂的人可是太后這個厲害的老妖婦。她一直在旁邊默默不語的看著,而現在開口估計她也是看出各中的端倪來了。
“太后娘娘,臣妾所說句句屬實。臣妾一聽到有人要加害皇后娘娘和嫻妃妹妹就匆忙的趕過來了,臣妾與嫻妃妹妹情同姐妹,所以才會如此擔憂,而途中見刺客已被抓捕,師兄的身形臣妾就算化成灰也會認得,所以才急忙的出現,請皇上,太后娘娘明察。”
玉妃的謊言幾乎是一氣呵成的就給說了出來,期間連氣都不用喘一口,感情就是個說大話的專家。
你知不知道這是死罪
給她才女這個綽號還真的是太低估她了。
而且說謊都不用眨巴一下眼睛,我什麼時候跟她情同姐妹了。
“師兄,你為何要加害皇后娘娘啊···”玉妃一臉的心痛,比恨鐵不成鋼的那種賢妻良母還要誇張。
“我···我···”黑衣人彷徨無措的看著玉妃,在他眼中我看到了心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