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頭。”
“成親?你不是沒有愛過人嗎?怎麼成親?”
“我家裡給我找的,好像說挺老實可靠的,難過日子就成了。”
被毀容了?
“這封建政治啊···”我長嘆了一聲,實在不知道要發表什麼言論。
“小霞,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恭喜你。”我能說什麼,原本指望你要是一個談過戀愛的人的話我還可以和你說點話,然後問問你看看怎麼辦,當然我是不會吧自己穿來穿去這檔子事說出來,等下她以為我是妖怪了我就沒有辦法在這裡生存了。
“你做的惡夢,跟你的愛人有關?”
愛人?宜隆算不算?應該算吧,我都跟他那個了···不過跟他那個的那個身體不是我的。要我怎麼說呢。突然好想念伶伶啊,要是她在就好了,那麼能洞悉人心裡的女人,跟她說起話來也顯得簡單。
對啊,伶伶,她現在好嗎?現在那身體的主人是真正的冷語孜了,那她呢?是不是也像對我一樣的對她好?
“衫兒,你說你心愛的人愛上了一個和你長得一樣的人,然後他以為那個人就是你,你會怎樣?”
“告訴他啊。”
“不不不,意思是說,但是你已經不是原來他認識你的時候的那個樣子了。”
“被毀容了?”
“額···差不多。”跟七冷語孜那張臉蛋想必,那我算是毀容了吧。
“我也不知道啊。”我眼巴巴的等了半天衫兒的回答,結果她就咕嚕的眼睛對我說這話,我差點沒噴血。
算了算了,要是世界上每個人都跟伶伶那樣聰明的話,也就沒有什麼聰明人和笨蛋的區別了。
整理完畢了之後我也沒有用什麼說我因為喝酒而頭痛的藉口來休息,而是跟著衫兒到了繡房。
笨手笨腳的
這裡的繡房也就跟現代的那種作坊沒太大的區別,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區別的話,那也就是現代的融入了科技,而現在這種是純手工的。
那些女子的人長得都很一般,可是她們的手可都巧得很,特別是認真的繡著一針一線的時候,我覺得她們就跟仙女一樣。那種難得的意境讓我忍俊不禁。
“小霞,你來了。”
“是啊,昨天真是給你添麻煩了。”我一看到蘇伊從門口進來,就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昨天,我估計是糗大了,不過好在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