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清舒嘴角抽搐了兩下,風蘄也忍不住笑。 以前跟現在比,她的確就跟整了容一樣。不單單是臉,還有給人的感覺也變了。看著她,讓人根本沒法聯想到以前那個餘清舒。 戰司濯看著她,眸光沉邃,心裡想道。 “不對啊,就是再高超的醫術也不可能這麼短時間就恢復吧?餘清舒,你——”時嘉佑忍不住好奇,繞著餘清舒轉圈。 “時小爺,我只是把以前的妝卸了。”餘清舒眼角抽了抽,退後一步拉開與時嘉佑的距離。 時嘉佑雙手環胸,“嘖,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餘清舒,你以前腦子肯定是被門夾過吧,不然怎麼能畫出那樣牛鬼蛇神的妝來。你看現在,多好看,好看的本小爺都想——” 話說到一半,時嘉佑感覺到身後被一道森冷寒凜的目光盯著,嚇得他冷不丁打了個顫,調戲的話卡在喉嚨。 他嚥了嚥唾沫,抹了把汗。 他真是瘋了才會差點說出想要餘清舒的話來,拜託,那可是戰司濯的女人,他是戰司濯的兄弟,雖然說餘清舒被戰司濯拋棄了,那也是兄弟妻,不可欺的! “這是怎麼回事?”戰司濯冷了冷眸,掃了一眼狼狽的小曲,最後目光落在陳倩倩的身上,從頭至尾沒看一眼餘清舒。 “戰總……”陳倩倩聽到戰司濯問起,眼底頓時掠過精光,垂著睫羽,輕聲顫顫的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當然,略過了小曲故意潑阿俏咖啡的經過。 戰司濯一聽,臉色毋地沉下來,當即怒喝道:“餘清舒,誰給你的膽子敢故意潑水傷人!立刻,馬上,向她道歉!” 餘清舒眸色冷了冷,好一個立刻馬上。 不問青紅皂白,張口閉口就是讓她道歉,她眼底染上一抹諷刺的可笑。戰司濯看到她眼底的神色,胸口頓時湧上怒火,他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個眼神! 不管是怕還是生氣,她總是倔強得從不低頭! 戰司濯冷沉的聲音從唇齒洩出,透著危險,“餘清舒,我讓你道歉!” 餘清舒未動。 阿俏見狀,臉色嚇得蒼白,走出來擋在餘清舒的面前,低著頭顫巍巍道:“戰、戰總,這件事情都怪我,我道歉,我可以跟曲小姐道歉。” 說罷,阿俏又轉身看向小曲,作勢要彎腰鞠躬,卻不想動作剛做到一半,餘清舒冷冷的掀唇:“阿俏,回來。” 阿俏轉頭紅著眼看向餘清舒。 餘清舒伸手拽過阿俏,直視戰司濯,一字一頓道:“我沒錯,你不必替我道歉!這個歉,誰願意道,誰道。” 戰司濯脖頸處的青筋蹦出,一雙眼冷得如深冬,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好,很好,餘清舒,你可真是好樣的!” 餘清舒抿著唇,粉唇抿成一條直線,倔強的挺著身板一句不說。 “大小姐,沒關係的,阿俏可以道歉,只要大小姐沒事,讓阿俏做什麼,阿俏都願意的!大小姐……”阿俏急得眼睛紅了,可餘清舒攥著她的手很緊,她根本掙扎不開。 戰司濯看著她,胸口怒火翻湧,“風蘄,通知下去!所有保潔放假一天,集團所有廁所的衛生都由余清舒一人完成!沒打掃完,不準下班,誰敢幫忙,那就收拾東西給我滾!” 阿俏臉色一白。 打掃廁所…… 且不說這戰氏集團一共六十六層,大大小小的洗手間就有百來個。餘清舒怎麼說也是餘家大小姐,讓她去打掃廁所,尤其還有男洗手間,這簡直是把餘家大小姐的矜貴踩在地上碾壓羞辱! 時嘉佑聽了也覺得好像有點過,“戰總,這……不大好吧?” 戰司濯冷然一笑,“看樣子時小爺這是憐香惜玉了?你要是可憐她,我倒是可以給你破個例,你可以幫她一起掃廁所。” “開、開什麼玩笑,餘清舒是你的女人,哪輪得著我憐香惜玉。”時嘉佑一聽,忙不迭訕笑道。 戰司濯輕嗤一聲,轉身就走,時嘉佑見他沒把怒火遷到自己身上,頓時鬆口氣,追上去,“誒,戰總,等等我啊!” …… 是夜,君合會所。 時嘉佑在戰司濯辦公室裡呆了一個下午,最後實在是待不住了,死活拉著戰司濯要來君合找美女喝酒。 “時小爺,喝酒”穿著單薄性感的美女依偎在時嘉佑的懷裡,端著一杯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