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 他上半身前傾,手肘抵著膝蓋,兩隻手握在一起,稍稍用力,一用力,手臂和手背上的痛就加劇,刺激著神經。 只有這樣,他才能壓住藥效。 他以為只要忍一忍,這藥效就能過去,可事實卻是他低估了沈南汐給他下的藥的藥效。 身後響起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最後聽不見——餘清舒走了。 他端起桌上的冰水,猛地喝下去,用冰和痛覺保持著僅有的理智,而往後一靠,緩緩地閉上眼睛,腦海裡都是餘清舒的臉。 “手伸出來。”驀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戰司濯掀起眼簾,入眼就看見餘清舒站在自己面前,愣了一下,隨即牽扯唇角,“連幻覺都出來了。” 他的聲音很小,餘清舒並沒有聽清,見他沒動作,皺了皺眉,該不會是失血過多,不清醒了吧? “戰司濯?”餘清舒試探性地喚了一聲。 戰司濯看著她,沒說話,只是突然覺得這藥似乎也有好處,至少……幻覺和聽覺都很真。 “不會真的要暈了吧?”餘清舒皺眉,伸手去探戰司濯的額頭。 微涼的觸感從前額傳來,戰司濯猛地驚醒,倏地攥住她的手腕,不確定的喚了一聲:“……餘清舒?” 餘清舒把手從戰司濯的手裡抽回來,聲線微冷,“既然還清醒著,那就把手伸出來。” “你不是走了嗎?”掌心還殘留著餘清舒的餘溫,戰司濯這才確定眼前的人真的是餘清舒,不是幻覺。 餘清舒冷著一張臉沒解釋,只是把藥箱放桌上開啟,從裡面拿出棉籤和碘酒。戰司濯看見藥箱,這才明白,她剛才不是走了,而是去找藥箱了。 戰司濯心神微晃。 餘清舒倒了一瓶蓋的碘酒,看向他,再一次提醒,“手。”喜歡戰少,太太又逃婚了()戰少,太太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