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內,溫度逐步攀升。 盛北延長臂緊緊地扣住餘清舒的腰,加深這個吻。 兩人的呼吸也隨著深吻而越發沉重。餘清舒被迫仰頭,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自己肺部的氧氣開始變得稀薄,連帶著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了,不得不伸手抓住盛北延的肩膀,猶如一個溺水的人緊緊地抓住岩石,生怕下一秒鬆開便會摔下萬丈深海。 盛北延察覺到她的呼吸艱難,肩膀被她抓出了好幾道紅痕。 細微的刺痛也將他的理智稍微拉扯回來了一點,他一雙墨眸倒映著餘清舒微紅沉浸的臉頰,眼白充斥著血絲,強行讓自己從面前的溫柔鄉中拉回來。 他鬆開餘清舒,呼吸粗重。 好不容易才舒服了一點,感覺到冰涼,可才沒多久那抹冰涼便消失了,餘清舒有些煩躁不安的睜開眼,看著盛北延,憑著本能,伸手攀附著他的肩膀便想像方才那樣與他貼在一起。 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作用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不明白吻盛北延意味著什麼,只是潛意識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她那股四處亂竄的燥熱緩解,才會讓她感覺舒適。 現在的餘清舒就像個蹣跚學步的奶娃娃,按著盛北延方才吻她的樣子,學著要去吻他。 盛北延知道她想做什麼,眸光沉沉的看著她,有那麼一瞬一動不動,腦海閃電般劃過一道念頭。 滿足她。 也滿足自己。 可下一秒,盛北延便打消了自己的這個想法,長臂一扣,另外一隻手騰出來,捂住她的眼睛,額頭輕輕抵著自己的手背,呼吸加重,胸口上下起伏。 “熱……”餘清舒不滿盛北延擋住了自己的視線,更不高興這麼就被擋住要去觸控冰涼的道路。 盛北延極力地剋制著,雙目赤紅,唇角輕扯,“乖,別鬧。” “難受……”已經完全被藥效掌控的餘清舒哪裡聽得進盛北延的話,自顧自的說著,話語中的不滿逐漸演變成手中的動作,話落,她已經伸手去扯盛北延的手。 明明吃了藥的人是她,按道理應該沒有那麼大力氣才對。 可她卻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道,竟險些將他的手給扯了下來。 盛北延眸色深了幾許,這樣泡在浴缸裡也不是個辦法。他順著她的手放下來,隨即嘩的一聲從浴缸站起身。 餘清舒顯然是沒有想到盛北延會忽然起身,濺起的水將她淋了個滿臉。 她被迫閉上眼睛,手無助的在半空中揮舞著。 盛北延抓住她的手腕,而後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她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撕得不能看了,貼身內衣因為徹底溼了而黏在身上,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 她的膚色本就白嫩,加之藥效發作,渾身都透著一抹淡淡的粉紅,透著嬌羞。 她此刻的樣子,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眼噴血張。盛北延抱著她,視線不敢在她的身上停留太久,轉身就離開浴室。 然而,離開浴缸的餘清舒反而好像有了更大的施展空間,也更加大膽了,許是方才那一吻讓她嚐到了甜頭。 她手抱住盛北延的脖子,仰頭,吻上去。 盛北延往床邊走的腳步狠狠一頓,心臟彷彿被人用錘子狠狠地砸了一下,砸塌了一塊。 餘清舒沒有吻他的唇。 她的粉唇正好落在了他的鎖骨處。 盛北延喉結上下一滾,只覺得剛平復下去一點的燥熱再次湧上來,他閉上眼睛,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窮盡自己所有的理智壓著想要把她丟在床上狠狠欺負的衝動。 他抱著她,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但她渾身都是溼的,一沾床立即將床單染溼了一大片。 這樣也不是辦法。 盛北延有些頭疼的捏了捏鼻樑,再看餘清舒,她已經又一次不老實的坐起身,手在他的身上胡亂摸索,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身上的燥熱。 因為燥熱遍佈全身,餘清舒慌亂之下根本不知道到底哪裡才是燥熱的根本,只能不停地摸索著,緩解一點是一點。 可時間稍微久一點,這點燥熱也鎮壓不住了。 一急,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雙眼泛紅,惹人憐惜。 “難受……我真的好難受……”餘清舒哭著,眼淚說掉下來就掉下來了。 盛北延有那麼一瞬後悔怎麼沒一開始就把餘清舒送到醫院去。 可轉念